郡主的眼里透着疯狂和杀意。
富然并不知道如慧郡主那日中了禁药之后生了什么事。
此时,她只觉得自己的性命受到了重大的威胁的,门口是郡主的人守着。
富然抄起一条矮凳挡在胸前。
“郡主,我可是定下的人选,你若是伤了我,在面前无法交代。”
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有多为难。
不过,还是要拼一拼。
不拼的话,现在就会被郡主给杀了。
拼一拼,或许还能逃出府。
可富然还是低估了如慧郡主的疯狂,她的妒意,她的恨都需要泄口。
满满的恨意,让她力量惊人。
一刀下去,富然胸前的矮凳给挡住了。
富然险险的退了一步,神色认真。
看到郡主当真是要对她下死手,她也不能坐以待毙,狠狠的用凳脚撞击郡主的手臂。
她本意要是撞掉郡主手上的凶器。
可郡主拿得稳稳的,并没有撞掉。
或许是这次撞击撞疼了她郡主立刻唤了红招进来。
“拉住这个贱丫头,今天本郡主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二比一,富然更没有胜算了。
她没有料到红招尽是会武的,能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
“救命,有人要杀我,救命啊。”富然见抵挡不住,开始扯开嗓门大喊大叫。
“救命啊,救我。”
外头已经有脚步声传来,有人赶过来了。
郡主在听到的名讳后,也急了,她横持匕,直直的冲了过去。
一刀,正中富然的腹部。
富然拼尽全力挣开红招,往后退了两步,所以,只扎了些皮肉,但已经流血了。
她疼得直皱眉头。
这时,门被人撞开,有人拉走了如慧郡主。
府医也过来了。
清理了富然的伤口,上了药,包扎起来。
过几日就是卫国公迎娶的日子,以富然伤口的样子,新婚当晚,怕是瞒不住。
府花厅。
震怒,如慧郡主不甘不愿的跪在地上,脸上依旧是恨意满满。
虽然中了一刀,可那贱丫头没死。
她心有不甘。
“糊涂。”摔碎了手中的杯,身边的花瓶,若非英国公阻拦及时,连挂在墙上的字画也要一并被毁。
“本宫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丫头,为了一个男人,几次三番的来坏本宫的大事。”
郡主扭过头。
“哼,母亲还不是也坏了我的好事,当日要不是母亲执意要带我走,今日要下嫁的就不是那贱婢。”
“你——。”气得髻都歪了,一旁的英国公好言相劝。“公主莫气,莫气,孩子还小,咱们慢慢教。”
狠瞪英国公一眼。
“慢慢教?你还能怎么教?她已经成了个祸害,专门来祸害她母亲。”
冷眼又看向如慧郡主。
“今日你若当真杀了富然,就破坏了本宫的大计,坏了我的大事,岂是一句年纪小不懂事可以化解的,来人哪,把郡主送回院子里,没有本宫的允许,不准她踏出一步。”
如慧郡主闻言,不敢置信地看着。
“母亲,你为了那贱婢,要禁女儿得足?”
冷冷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