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让人只觉得呼吸困难的气氛,优子偷眼瞥了下黑木森,脸色没一点好转的迹象呢。
真是的,真是的,优子心里暗自叹气,转眼看向窗外,先看点风景吧,等会又得有她受的了。
黑木森一直把车开到了并不近的早稻田大学。
优子看着来来往往青春靓丽的年轻男女,眉头不着痕迹地微皱了皱。
“下来。”
黑木森强硬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
优子也依然柔顺万分,黑木森说什幺,她就做什幺。
说实话,优子累极了,也觉得饿,在心里腹诽着不知发什幺神经的黑木森,优子有气无力地跟在黑木森身后,还好,黑木森走得不快。
在一片还算宽阔的草坪边黑木森停了下来,让优子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等他。
优子赶紧坐下。
黑木森消失了一会,等他回来,手里却拿了两杯热饮,还有两盒便当。
优子无力吐槽。
她真是很饿了。
优子刚吃两口,就有女孩过来跟黑木森搭讪,黑木森擡头,很冷漠地拒绝:“请不要打扰我们用餐。”
这拨走后不久,又来了好几拨,听着黑木森的口气越来越冷越来越不耐,优子暗自好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那长相,不被搭讪才有鬼。呵呵,优子突然就觉得心情不错。
“你在高兴什幺?”黑木森转头,对男人而言太过秀美的眉毛紧皱,看来是很不满。
优子愣了下,反思自己表现得有那幺明显吗?
“我……在吃饭。”优子缓缓地回答,为了表示她可是一直认真地在用餐她特地拿起饭团咬了一大口。
黑木森还要继续质问什幺,这不,又来了几个女孩子。
优子忍住笑,低头把最后一个饭团消灭掉。
黑木森就没这种好心情了,在几个女孩又来索要联系方式时,他噌地起身把手里的便当往一旁的垃圾桶一丢,转身抓住优子就走。
这回黒木森倒有自知之明地选了个路灯照不到的昏暗角落,不过,优子觉得压根没必要,挺晚的了,没什幺事的话该回去了吧?
“导演,请问您有什幺事?”优子一脸谄媚。
黑木森不悦地瞥了她一眼:“不要明知故问。柯以,我要你的答案!”
优子眨了下眼:“导演……还是叫我优子吧。”
“答案。”黑木森充耳不闻,只盯着她又强调了遍。
“啊哈哈,导演,我是这幺想的吧。您看,我都这把年纪了,实在是不大适合谈什幺重返校园,而且……导演,我个人的打算呢,退役后就找个愿意娶我的男人嫁了,相夫教子,过平静的生活。我真的很感激导演您为我考虑,可是,我这人也实在是没什幺上进心,辜负了您的心意,我真的是很过意不去,非常对不起,导演。”优子很真诚地鞠了个九十度大躬。
黑木森丝毫不为所动,冷淡地看着优子在那用了七分真诚表演她的歉意,黑木森冷冷一笑:“柯以,你是在担心什幺?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被潜规则的资本吗?你不觉得你自己想多了?”
优子脸上没有丁点被揭穿的羞恼,她笑了笑,温吞着说道:“导演,我的故乡,中国,有句谚语说得就是天上不会平白无故地掉馅饼。我确实在担心,导演,您给我的这个馅饼这幺诱人,如果我冒失地吃掉它,会不会,有天会被撑死?”
黒木森笑得无比阴冷:“与其担心撑死,你何不如担心担心你会不会先被饿死?”
“嘿嘿。”优子无辜地笑,“导演,别啊,我们都这幺多年合作过来了,你看我,也是很敬业的,女优该有的职业操守我一样也不差,是吧?”
“其实,你是太享受在镜头前被、槽、干、的刺激吧!?”
优子面不改色,坦然地跟已经在故意践踏她尊严的黑木森对视,“也许吧。”说完,优子唇角翘起,还有心情朝冷脸的黑木森微微一笑。
“你会后悔的。”黑木森以着这幺一句下咒般的阴冷话语结束了两人的谈话。
黒木森没有送优子去车站,时间已经不早,就是到了车站,也会错过最晚一班动车,优子让黑木森随便找个地方停下让她下车,但黑木森却非常固执地把优子带回了公寓。
优子站在公寓门口:“导演……您不是要我、陪、睡吧?”
黑木森阴冷地瞥了她一眼,似乎是懒得理会她,优子眼睁睁瞧着黑木森在她面前利落地脱去外套,然后直接进了浴室。
优子烦恼地叹了口气。
换上浴袍出来的黑木森,看起来很是美味,可惜,优子看着美味无比的黑木森,只觉得胃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