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权闻言一怔。
他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我加入邪教了。”
“你最近过得如何?”
“应该不错吧,网上都是你的新闻呢。”
张守对于言权的一言不发似乎没有任何影响。
他像一个长辈一样不不停的问着言权。
就像阳城事件之前一样。
他依然是照顾言权的那个张叔叔。
他还是那个让校长头疼的言权。
张守说着说着没了声音。
两人就这举着手机安安静静的。
不知不觉间
言权指间的烟已经烧到了末端。
言权把烟碾灭,看向远处的星空。
“就这样吧,张叔。”
嘟嘟~
言权挂断了电话,又点了一根烟。
他趴在栏杆上看着远方的星空。
啪~
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拍在言权肩膀上。
“想什么呢?”
言权思绪回归,转头一看,原来是余修。
“感慨人生。”
余修这时也趴在栏杆上点上一根烟。
两人一起吞云吐雾起来。
“其实有些牢笼……”
“是自已给自已套上的。”
这时余修吐出一口烟,看着美丽的星空伸手抓了抓。
言权闻言一顿,眸光一转。
沉默半晌后。
“我知道了。”
余修把烟头扔在烟灰缸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走啊,回去打牌。”
“好。”
言权回到客厅,脸上重新拾起了笑容,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晚上九点钟左右,众人已经开始打哈欠了。
白天累了一天。
现在实在遭不住了。
“走了言哥,明天见。”
“拜拜。”
言权挥手与流邦道别。
随后去浴室洗了个澡,沉沉睡去。
……
就这样,时间在一天天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