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光线下,她雪白的肌肤莹润、细滑,宛如一匹上好的丝绸,触手令人惊叹的细腻如脂。
谢瞻不敢再多看,强忍着身体中蚀骨的欲。望,将她翻过身子用双臂环住,大腿压住她的小腿防她乱动。
那冰凉的肌肤相触的那一刻,冻得?她立即一叠连声娇呼起来。
但因被绑住了手脚,她只能像条滑腻的鱼儿在谢瞻怀中不停地扭动,哭得?泪眼汪汪,单薄的双肩一抖一抖,很是伤心?。
“团儿。”
谢瞻低低地,无奈地唤她。
拨开她颈后湿成?一缕缕的发,她掉了很多眼泪,眼睛肿成?了一颗红红的桃子,长长的睫毛都?是湿润了。
谢瞻想给她擦泪,手一伸过去她便嘤咛着含住了他的整根指,在湿滑红软的口中舔咬。
……
两人像是打了一场大仗般,各自汗出如浆,她同?样娇吁微微,压在他臂下的可怜雪团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小嘴儿一张一合地朝着他的脸,吐出如兰香甜的气息。
谢瞻看怔住了。
眼前的沈棠宁,红润的脸蛋,迷蒙似水的杏眼,眼角眉梢尽是平日里没有的妩媚风情………
沈棠宁突然感?觉自己?被人咬住了。
那微微心?口刺痛的感?觉,她呜呜地叫了起来,唇舌似要被人吞食一般地吸吮搅动着,她觉得?自己?要窒息,喘不上气。
痛……
可是这种感?觉非但不令她排斥痛苦,反而奇异地纾解了她身体里的燥热,感?觉自己?整个身体宛如泡到了带着微凉水意的汤泉里。
直到身上那重量猛地一顿,再度将她按住之后骤然离去,迎接她的又是那堵冰冷的墙。
她像个孩子一样气恼大哭,手脚并用捶打他,把身子缩成?一团去防御,就?是不给他碰一下。
如此反复几次,不光沈棠宁痛苦,谢瞻更是心?神俱疲。
除非一刀杀了他,否则绝无可能让他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在怀依旧毫无反应心?如止水。
他不得?不中途去净房自己?纾解,然而只要回来一抱住她雪白柔软的身子,他又难以抗拒地生出欲。望。
那欲。念犹如生根发芽般长成?参天大树,折磨、诱惑着他。
或许,也并不是非要那样做,他也可以像给自己?纾解一样帮她纾解。
这个念头?在谢瞻脑中一闪而过。
……
沈棠宁醒的时候,午后的湛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抹白云,一缕轻柔的微风自半开的窗棂缓缓吹进帐中。
浑身像被揉过的面团一样酸软无力,沈棠宁揉了揉眉心?,废了好大力气才?能勉强才?床上坐起来,打量着屋内的装饰。
淡粉色的纱帐,茜红色绣鸳鸯戏水的被褥,下了床东侧的隔间里陈列着一张镜台,匣中装满了首饰珍宝,装饰赫然是她曾经在宁州住过的驿站。
她有点记不起来,怎么又回到宁州了?
“姑娘,你终于?醒了!”
沈棠宁转过身,原来是锦书端着新衣服走了进来,惊喜道?。
主仆相见,两人都?忍不住红了眼,锦书哽咽着扑进沈棠宁的怀里。
“若不是世子救您,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姑娘了!”
沈棠宁还?记得?是谢瞻救了她,只是不记得?从谢瞻救了她之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