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现在考虑得怎么样了?”
“就真的不能捎我一程?”
“我的家庭生活还没有过够呢,你怎么就想着挤进我们家啊?”谢苡夏就差直接把“做人要有边界感”挂在脸上了。
“我这不是也为了学习?”
夏夏帮他回忆,“我记得你之前要陪我第二次去游学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摆明了自己完全不需要李泯:“我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现在不需要别人的照顾,你大可放心了。”
“让我去吧,你们总是需要一个做苦力的。”李泯一不小心说得口干舌燥,又咳嗽了两声。
夏夏一边替他拿了水杯,一边不忘提醒李泯的情况:“你这还能当苦力?”
“怎么不能?”
望眼欲穿的李泯平常姿态就放得低,这会儿再放低,也于事无补。
以为根本不能出去浪的李泯等到了这件事的转机,峰回路转,晚上竟然是谢叔叔开口说要“带他”。
李泯当场赞叹不已:“谢叔叔,我认识的世界上最讲良心的企业家。”
谢沉:“大可不必。”
……
但有些人,考虑儿子的近况,早就从国内风尘仆仆地赶来。
李晋不来还好,一来发现儿子根本不见踪影。
“去哪儿?”
李泯想起自己怕因为露馅而给老父亲通风报信过,不过因为有着玩,就完全将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怎么一回事!?”
“谢沉那小子是打算不放过你了?”
“没,爸,谢叔叔带我出来散散心。”这会儿开在开往意大利北部的李泯恨不得立马在谢叔叔面前表现忠心。
李晋冷哼一声:“我还能不了解他那性子,平常就是睚眦必报的人。”
驾驶着越野车的谢沉清了清嗓子:“我在。”
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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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琦和苡夏笑得前仰后合,夏夏陪同母亲过了一阵子,一改往日大小姐的端庄娴熟,干脆当着父亲的面儿直接放声笑出来。
李晋顿时不敢吭声了,但也无法磨灭他骂了谢沉一通的事实。
他试图讲两句话缓解下尴尬:“弟妹也在?”
司琦:“我在。”
她轻嗤了声,“不过现在轮不到这个称呼。”
态度谈不上强硬,却已经明确摆明了现阶段的立场。
“那看来谢沉尚未成功……谢沉啊,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的,是吧,这么深厚的情谊。”
“我就是刚来法国,人生地不熟,又没见到自己的儿子,有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