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凑巧来到了道观门口,下次想要遇到这么好的机会可就难得了,便出声询问,好上炷香求个平安。
“可以的。”
李乐只当然愿意,等人进了道观后,便递香给他们,十几根香竖立在香炉里,袅袅香烟升起,寂寥的道观也有了香火气。
将人送走便结了银钱后。
李乐只走到后院,后院只有两间厢房,刚好钱溪一间,明礼一间,还好修建厢房是由高老爷承包,并没有修建得很小,否则,钱溪的那些家当都放不下去。
令李乐只没有想到的是,他徒弟不仅将自己的居住环境改善了,还改善了他的,外面看依旧是简陋清苦的,里面已经大不一样,和先前云泥之别,所用的东西都已经换上了档次好的。
李乐只以为这就结束了,然后就看着钱家的人也将他大徒弟高明礼的房间,里面的东西经过明礼的同意后,也替换了一遍。
李乐只和高明礼对视一眼,不用言明,李乐只都看清楚了高明礼眼底的震惊。
至于他,虽然有点小惊讶,但在徒弟面前,还是要藏得好好的。
高明礼走到李乐只的旁边,小声道:“师父,你这是请了一尊财神爷回来啊。”
小师弟好有钱。
即使是家里做生意的高明礼,遇到钱溪这样的大手笔,也不免惊叹了。
简直是,一人承包一家子!
李乐只给了高明礼一个眼神,没有多说别的,心里也附和着,的确是财神进门,说财
神似乎也不是很准确,现在抱上徒弟大腿混吃等死还来得及吗?
道观经过钱溪这一顿整饬,已经和往日不同,只有一点,道观的规模未变,后院也只能住下他们师徒三人,要是想安顿钱溪的仆从,整座道观都需要扩建,而修建那样的道观,需要不少银子,全靠钱溪一个人支出,那也太不道德了,和趴在钱溪身上吸血的吸血鬼有什么区别。
他要想个法子,去赚钱了……
头秃。
李乐只将钱溪拉到一边问道:“道观太小,他们你可以安排?”
钱溪压低声音道:“师父放心,等收拾妥当后他们便会回扬州了。”
李乐只震惊地看了钱溪一眼,压下想反问钱溪的话,钱溪不可以又怎么样,不可以他道观也塞不下去,总不能让人睡地上,那也太折磨人了。
李乐只回了一句好。
他这徒弟随着他来大安也真是够吃苦的。
不过好在钱溪身上没有少爷的毛病,能够自理,否则,穿衣要人伺候,李乐只也不知该怎么办,总不能他亲自上阵。
如今,还是要赚钱啊。
李乐只傍晚炒菜的时候,还在想着要怎么赚钱又不会过于高调,他还没忘记自己算的那一道卦的结果。
突然,他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李乐只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想到白天被送上来的家当,他留了个心眼,将两个徒弟都找来,让钱溪和高明礼都拿着家伙,若是有什么不对劲,抡棍打出去。
钱溪和高明礼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两人点点头,互相对视一眼,都握紧手里头的木棍,谨慎地走到门边。
拉开门闩,小心翼翼打开一条缝。木棍都藏在身后,只要外面的人不对劲,他们便会出手狠厉地抡过去。
“在下是路过的道士,想要在贵观借宿一晚,可否行个方便?”
借着暗淡已阴沉下来的天色,高明礼看清外面人的确是道长,身穿灰色道袍,腰间挂有黄葫芦,背着一个小挎包,里面鼓鼓当当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
他皱眉,正要抡棍打的时候,就听到钱溪在一旁小声问道:“是张道长吗?”
高明礼疑惑地看向钱溪,眼神询问他什么意思,认识眼前这位道人?
“嗯?”张元明站在道观外面,听到熟悉的声音,面露疑色道:“钱溪?”
这里是他要找的妙道观,不是他的青云观啊,他怎么会在这里听到钱溪的声音,难道他现在是在做梦,梦里面来到的妙道观,但眼前的景色也太细致了,浑然不像梦里迷糊的景色。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出张道长疑惑,钱溪摸了摸鼻子,也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改投妙道观这事,只有云道长知晓,张道长还不知道。
大概,张道长还未收到云道长写的信。
钱溪也看出高明礼的疑惑,便小声道:“是青云观张道长。”
青云观只有两位道长,一是云逐流,另一位很
明了,正是云逐流的师父——张元明。()
彎捫???葶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