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富竟然趁着二房的二郎离家,去人后院偷鸡偷鸭。
村里少不了有养鸡养鸭的人,这次是沈家二房,下次是不是就是他们了。
这种人,绝不能轻饶。
沈大富心虚,声音都变小了,赵春娘额间突突一跳,深感不对劲。
她家男人不是带着药去的嘛,怎么还能被抓住。
别说赵春娘不解,就是沈大富也没弄明白。
他特意在山上蛰伏,等着周氏出来喂食,把药加进这些畜生的石槽里,还特意等夜深。
哪知道不仅没药住这些畜生,还让自己也被人逮住。
“哼,我倒是不知道你老沈家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偷盗之事都敢做。”
“怎么会?村长你是不是误会了,大贵明明整晚都在家睡着呢。”
沈全也上前为人辩解。
“你不能因为先前的事情,就偏袒二房一家啊。”
“那你问问,你家沈大富是在哪里被人捉住的。”
昨夜抓人的几个村人,根本没给老沈家机会,此起彼伏地讲述昨夜在沈家后院子捉人的事情。
沈老婆子险些稳不住,她看向躲在后面的赵春娘,气不打一处来。
肯定是她撺掇的。
昨日就在自己面前上眼药,她没如人愿,竟然说动她儿子去偷。
本来只要她拿身份压周氏,她不信要不到一只鸡鸭。
可赵春娘眼皮子浅,不仅害得她儿子被抓住,还让一家人在村里都没脸。
若是以前,沈老婆子定然是一哭二闹三嚎叫。
可面对村里这么多人的口舌,她根本喊不过来。
沈乾也是想借这件事给村里人一个忠告。
家里的东西一定要看好,也不要去觊觎别人家的东西。
不问自取,便是偷。
再有下次,就不要怪他铁面无情,把人送官了。
沈全一听送官,立马出声求情,他们可不能见官,先不说本能的畏惧,再有就是他家孙子之前就告诉过他们,一定不能因为这些丑事闹到官府。
沈乾冷哼一声,道:“现在晓得害怕了,早些时辰作甚去了。”
他也跟姜南和周氏商量过,为了村子的名声,尽量是不要闹到官府。
他自然也知道这很过分,可他总归是要想着整个村子的。
还好二郎一家通情达理,也答应,不过该赔偿的银子,一文都不能少。
“什么一贯钱!”
“怎么不愿意,那就去官府,让青天大老爷判判。”
今日的这一场闹剧,根本用不着姜南一家说话,只要老沈家表露出一点不乐意,七嘴八舌的声音就自然而然地响起。
姜南倒没想着把人送官,她不清楚这里的律法,可也知道一只鸡,惩罚不会多大,可这一贯银却是实在的。
老沈家在不乐意,也只能应下这一贯银的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