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自己洗干净了,别一个个灰头土脸的丢爷的人。爷爱干净,嫌弃。”他自己倒是躲得远,身上纤尘不染的,还蹙眉嫌弃人家干活的人。
施德了解这人的德行,他家主子是真狗。带着大伙从井里打水把头脸都洗干净。
还用了白家小姐擦脸的膏子把脸涂的香香的,一群狗腿子跟着他们的狗主子扬长而去。
总之白家被祸害的已经倾家荡产,连个吃饭的碗都没给留下,还敢怒不敢言,就说憋屈不憋屈吧!
一个个的也心冰凉,以后这日子可咋活?
方逸得了短暂的痛快,之后又索然无味,其实他心里不痛快,一点儿都不痛快。难受,更大的敌人不是他能动得了的,就憋屈。
他远远的看向了那个方向,眼里一片黯然。
眨眼半个月过去了,方千雪这半个月织了三件样品,接下来就织这三款。
今天她要去潘家验收,也是和老板娘说好的日子。
眼看着就要入秋了。要是卖的火,恐怕供应不上。她今天看看潘家找了多少人。
如今她只要出去办事就得早出门,收拾妥当出了墨家准备找辆马车。
一辆马车朝她过来了,但这马车不像出租的。倒像是贵族用的。
马车停下,赶车的人她认识,那车里的人不言而喻,方逸。
要说方逸怎么这么巧在这里能碰到方千雪?
哪里是巧,他是天天到这来‘巧遇’方千雪的。
就他这吊儿郎当的样,从来没做过这么执着的事儿,连续半个月干同一样的事儿连狗腿子们都佩服他了。
方千雪立刻浑身竖起了尖刺。
也不怪她多想,半个多月以前白依瑶才找过她无功而返,难道白依瑶没成功换方逸过来又‘劝’她?又想搞什么花样?
推开车门,下了车的方逸就对上了方千雪那双冰冷的眸子。
那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
对不起,别原谅我
“小雪,我,我不,不是和白依瑶一路的。
能不能给我点儿时间,我,我想跟你谈谈。”方逸小心翼翼的态度像个孩子。
嘴皮子一向很溜的他,如今在方千雪面前竟然语无伦次,说出的话都非常幼稚。也不敢自称爷了。
平时痞痞的他,在方千雪面前竟然手足无措,感觉一双手无处安放。
方千雪几步上了马车,方逸心中一喜,随后赶紧也上了车。
曾经的父女就这样一时相对无言。
怪不得白依谣喜欢方逸喜欢的没了自我,这人确实有资本,就这颜值不在墨沉舟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