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改呢?或许……”
“那就不是真正的你了,没有人应该为了任何理由而改变自己。”他阻止她再执迷不悟,手脚俐落的拦下一部停在前方几步路的计程车,可是她还不想离开,拖拖拉拉的让其他人捷足先登。
“如果你不打算搭车,那我要失陪了,我还没用晚餐就陪你耗在这里,记得吗?”他已经仁至义尽,她要想不开他也无能为力,他是不可能继续趟远淌没出路的浑水的。
“拜托,我们……”vanessa不死心的拉住他。
老天!已经没有所谓的“我们”了,她还在……
前面又驶来一部车,有乘客要下车,大b忙问:“坐不坐?”
可是下来的一对男女,却让大b忘了抢车要务。
朱家伶偕同一位非常有英气的阳刚男子下车,男的是那种有军官威仪的领导型人物。
“是你!”她很讶异在此碰到大b。
“和朋友吃饭?真好。”大b随意的说道,视线未曾离开朱家伶。
“你也是。”朱家伶看了一下大b旁边的vanessa,他的女友,她记得。
“你是?“vanessa防贼一样,手自动勾进刚刚拒绝她拒绝得很清楚的大b胳臂,而他没移开。
朱家伶脑海的画面迅速重播她曾目睹他们在车里的激情画面,一阵冲动,她走向前,在大家的注视下啄吻了一下大b的唇,风情无限。
“你说呢?”她没啥要紧的直视vanessa的瞪视,得意的以为大b会生气、懊恼,但显然他没有。
搞什么?难道他不怕女友误会而生气找他吵架?
“我们可以进去了吗?”在旁边等朱家伶的男人开口道。
朱家伶颔首,然后轻快的向大b、vanessa说道:“视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朱家伶一离开视线,大b立即拉开vanessa的手,从这一刻起他是绝绝对对不想再与vanessa这个女人有任何接触,包括肢体的或是心理的。
vanessa刚承诺要改,马上就破戒,“这是潜意识……”她后悔自己方才占有性的举动,尝试弥补错误。
“我们不可能的,不要再让彼此难堪了。”正好有合计程车在他们面前停下,大b开门让她上车,“再见。”
他后退记下车牌号码,没等她坐的车子驶动就回头走了。
大b看到朱家伶和那个男人在等服务生带位,他站了一下,在人群中好像鹤立鸡群。
朱家伶视线穿过人群停在大b身上,注意到他也在看她,两人好像用目光就能心神交会。
朱家伶在意其他人的好奇注视,于是她傲气的微转开脸,余光中瞄到他朝里面走进去。
“维君呢?”大b回到座位时,席上只有阿妹一人。
阿妹指指另一端的角落,众维君正在讲电话,“庄大哥打的,这里讲行动电话收讯不佳。”
“哈、哈,不可能会收讯不佳的,她那只电话在电梯、地下室都一清二楚。”
“那就只有天知道了。”两个人很有默契的说出同一句话,然后笑出来,众维君分明是讲私人电话不想他们听见。
“我们要原谅她,庄天宇已经被她磨得耐性全无,牢骚一定一大堆。”大b开玩笑的边吃边说,“你们真是太有良心了,菜留这么多给我。”还以为以维君的功力,回来大概盘底朝天、杯盘狼藉了,真是拜庄天宇所赐,茶几乎原封不动只动了几口。
“我们还在继续吃呢。”阿妹开始好胃口的开动着。
他们进餐时沉默了一会。
“看看你后面,今天真热闹,一直遇到熟人。”阿妹突然说道。
大b回过头,果真是朱家伶他们。
“阿妹你也在这儿!”朱家伶先开口招呼,阿妹一向很主动、活泼,“和他约会?”她意指大b,随即针对他指责道:“你的时间表也未免太紧凑,太多彩多姿了吧!”送走一个,马上约另一个。
“我可以应付得来,谢谢关心。”也许是因为她说话的口吻,大b又恢复了爱促狭的特性。
“她是维君的员工,小心你被维君剥皮。”朱家伶侧身挡住阿妹的视线以微声告诉大b。
“那你会不会?”
朱家伶一听他这么问,有些迷糊的问:“会不会什么?”
“剥我的皮。”大b眼里闪过一丝淘气。
“阿妹,你要小心一点,别喝太多酒,天知道现在有根多包藏祸心的色狼吃人不吐骨头的。”朱家伶脸红了红没理他。
“哦,放心,我会先确认他吃人要不要吐骨头。”阿妹一本正经的回道,其中的涵义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大b觉得阿妹回得妙,朱家伶却弄不清阿妹是在开玩笑或是意有所指,无所谓啦,然后她就走到自己的桌子,故意选了背对大b的位子,跟她一起来的那位男子则坐在隔她两个位子的座位上,而他们之间的距离只隔两张桌子。
“那不是朱家伶那家伙?”讲完电话的众维君刚走回来。
阿妹要回答,大b就先说了,“就是那家伙。”
“老天,吃个饭也不得安宁,那男的是谁?”
“没介绍耶。”阿妹回道,眼睛看了大b一下。
“看他相貌应该是正直的人。”众维君说着就扒了几口饭菜。“饿死了,庄天宇说下班就来这里接我。”
他们好奇的男人名叫莫慧今,莫刑警。
朱家伶在被跟踪后,饱受惊吓,连着好几通电话到处找jacky,而他和李淳宁居无定所,游山玩水拍照,几经辗转才获悉回她电话。
不过他也对事实情况一无所知,只能一再保证他朋友会随时关注这件事,而李淳宁则提醒她,台湾绑架风盛,会不会纯是想掳人讹诈钱财,以她贵气的打扮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