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语上下自信的打量了一遍殷亦书,眼眶有些发红,“我还以为你身死道消了,没事就好。”
殷亦书笑着抱了抱常清语,“大师兄,我这个人一向命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呢?”
常清语拍了拍殷亦书的背,眼神看向旁边的萧杭。
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你就是小师弟的道侣吧?你好,我是他的大师兄常清语。”
“大师兄好。”
常清语手一张,一柄雪白色的剑出现在手中,“师尊说你以后也要去宗门修行,这次过来给你带了把剑,平时有时间的时候可以练练。”
萧杭双手接过,这把剑通体雪白,宛如某种生物的骨头一般,还剑柄那里还系了一个红色流苏的剑穗。
他抬起头道谢:“谢谢大师兄,我很喜欢。”
殷亦书凑在萧杭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赶紧收起来在,这把剑可是宝贝,值钱的很。”
常清语无奈的道:“我听得见。”
……
既然叙了会旧,等萧杭将剑收好后几人开始贴春联。
对联上的金粉撒在了殷亦书的头上他也丝毫不在意,指挥着大师兄一会儿往左偏一会儿往右偏。
原本还误以为殷亦书死了的大师兄还有些自责和失来复得的喜悦,现在被这么指挥一通,看殷亦书的滤镜也消失了。
中午的时候带着常清语去一鸣斋接风洗尘,原本对食物并不在乎的大师兄在尝过这里的美味之后也被征服了味蕾。
四个成年人最后吃了十个人的饭量,回去的路上萧杭的胃都是撑着的。
没有办法,和他们一起吃饭实在是太下饭了。
萧母和萧父也从外地回来了。
萧母一进门就看到了两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面孔,偏偏这两个都是一表人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就在萧母心中打鼓,怀疑自家儿子这段时间做了什么事的时候,萧杭从楼上下来了。
“妈。”萧杭笑着接过萧母手中的东西,“你过来怎么还带了东西?”
萧母一看到萧杭也将刚才的念头都扔在了脑后,“我刚从南方那边回来,给你带了一些特产,对了,那两个人是谁啊?”
“是殷亦书的长辈。”
“长辈?”
萧母回想那两张看上去年纪轻轻的脸,怎么也和长辈这个词挂不上钩,难道是辈分比较大?
萧母没有久待,她最近弄了一个慈善基金会,过年的时候也要给山区里面的孩子准备过年的礼物,也忙得很。
萧父回来的时候没有和萧母撞见,当然也有可能是刻意避开了,不过他的精神面貌倒是和之前大不一样。
一双已经有些些许皱纹的眼睛神采奕奕,不过因为一个多月前萧老爷子的死讯,他的头上已经长出了一些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