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縠纹,算”
“不行槐兄!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走吧,我来管教他。”
吴寒一听这话,慌忙欲起,却又被一脚给踹了回去。听风縠纹给他传音道。
“再表现痛苦些,他一准心软。”
“师父,您这招行吗?不然让我直接去追吧。”
原本在诫鞭出场的剎那,吴寒就已经做好了硬挺的准备。
可谁知那鞭子打下来,一点儿痛感都没有。还听到风縠纹说——
“行啊徒儿,眼光真不错。哎别看为师!配合点儿,不然该露馅了。”
风縠纹与槐序交友交了数万年,这点儿把握还是有的。
“放心。为师再数三下,他指定开口。”
“一”
槐序双拳紧握。他控制不住自己,朝吴寒的方向走了几步。
“二”
吴寒跪着,垂头一声不发。“他的一滴血”被挥扬的诫鞭带起,甩在了木墙上。
槐序彻底无法旁观了。
他正要开口,风縠纹的“三”也呼之欲出。可这时,一道无比焦急的求情声突然“破门而入”。
“手下留情啊师父!”
风縠纹被这一嗓子和忽窜进来的人吓得心一哆嗦!不仅断了对诫鞭的咒控,连手也忘了止。
“唔!”
吴寒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鞭子。
槐序瞳孔大震!下意识便要跑过去。却听身后之人比他更为担忧地喊了声“大师兄”,又一阵风似的冲过他身边,直奔吴寒。
“呀!”
风縠纹才有所反应。果断撇了诫鞭,迫切蹲下检查吴寒的背。
槐序直愣愣站在原地。他见俩人一前一后地围着吴寒忙活,觉得这里似乎也不需要自己。
但,本着看一眼就走的原则。他还是过去了。
吴寒待人靠近,立刻借着那股子可怜劲儿握住了他的手。
“”
槐序淡淡看了看,没有挣脱。
吴寒见状,那真是什么痛也没有了,却还是要说。
“疼”
在槐序的认知里,吴寒一向很能忍疼。所以方才他在听见吴寒为那一鞭发出闷哼时,满脑子想的都是,他该有多疼。
“吴”
“大师兄,你再忍忍!”
来者再一次打断了吴寒的追妻“阴谋”。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问。
“人颐,你怎么来了?”
解人颐是整个临江派里与吴寒关系最好的,亦是他的师弟。
“我本来要去找师父的,但半路遇到一位师兄说看见师父往下峰的方向走了。我一猜师父来的便是这里。”
他想到是吴寒回来了。可没料到木屋里会是这种情况。
那鞭子声,再隔个道门他都能听见。
解人颐顺势朝风縠纹跪下,委屈地说。
“师父,其他人不相信师兄就算了,难道您也不信吗?”
“师兄他可是您唯一的关门弟子啊。您又对他那么好,他怎么可能会背叛临江派,去帮淘沙派来偷我们的秘宝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