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没好气的撇了自己这不正经的老婆,“当然了,咱可是新时代好公民,不要告诉我你就为了这事,应该不至于吧。”
“卧槽”
卢卡斯的话音刚落,姜薇惊声尖叫,直爆粗口,“你刚才不是说上次跟在谢巉身后的就是他男朋友吗?最近听人说秦家又找回来了个私生子,是个alpha,正是秦老头的心上好。”
“你难道说的不会就是陆缪吧?”卢卡斯将信将疑,终究是在姜薇的点头下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可是我记得他是个孤儿啊。”
“你忘记秦家是干什么出身的?这对于这家来说就是小鸡啄米,轻而易举。”姜薇语气沉重,“特别是上面的人说秦大公子的处分已经下来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人要废了,而且秦老头的大寿请柬已经下来了。”
结合这几天谢巉的表现,卢卡斯不难猜出谢巉情绪不对的源头,心中的怒火恨不得想要把这几个祸害拿个炸药给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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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斯低头敛下无尽的思绪,给各位安排就大致的事情,转身推门进了谢巉的办公室。
“山兔,我们的公司终于要走上正规了,马上就要更忙了。”
听到卢卡斯的话,谢巉的思绪被打断,回过神来,“卢卡斯,你最近应该也听说了我们家和谢家联姻的这种传闻了吧。”
谢巉自顾自道,“我们家不可能和人联姻,我们家绝对不可能和一个恶贯满盈的家庭扯上任何关系。我对联姻到没有什么想法。”
“我只是在想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让他的生活变得不安了,孤儿院,他,他的事业。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才会觉得婚姻是可以被契约的?”
果然。
卢卡斯丝毫不意外谢巉的想法,如果说世界上除了他的父母,卢卡斯只会是最了解谢巉的那个人。
他坐到谢巉的对面,安慰道,“山兔,这都是不可避免的,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就像秦家的人早晚都是要被肃清的只是时间早晚的原因,不要让自己钻到死胡同里边出不来。”
卢卡斯听到他说这些,瞬间就不紧张了,叹了口气,有吊儿郎当起来。
“我说好哥哥,原来你还是个大情圣啊?婚姻爱情,本来就是合就在一起,不合就分,你们中间还卡着一个合同,何必搞这些,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不如想想他那里吸引你,或者和他好好聊聊,别弄得自己又eo的要看心理医生。”
“拜托,不是你当年了。”谢巉一个不乐意无差别扫射,“当年姜薇说要甩了你的时候,你半夜哭的找我去海边,还可怜巴巴的说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
谢巉回忆着当年的情况,学的那叫一个惟妙惟俏,给卢卡斯臊的说不出话。
“我们夫妻俩的事那叫事吗?我们那叫情趣,情趣你懂不懂啊。”
“说实话,你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别给自己搞进医院了就好,话说你知道最近秦家要办认亲大会吗?”
谢巉双手交叉,陷入深思,“这果然是他们的风格,落井下石这么快,我记得他家老大才进去。”
“挂路灯的资本家只会觉得太慢了。”卢卡斯一针见血,“秦家那个烂泥潭,老小虎视眈眈,老二韬光养晦,整个京都都没他家玩的花。”
“老二?怎么回事?”谢巉也是很少听人提及这个秦老二,毕竟一个bate,还是一个浑浑噩噩没啥用的bate,基本也不会有人去关注。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谢巉的社交圈不在那里,基本上也舞不到他的跟前。
“你不知道?”卢卡斯对此相当差异,“这是还是听姜薇说的,你哥和姜薇不是在谈合作的事吗?秦老二就主动找了过来,也是个野心家,联系了他的国外的舅舅说什么也要插一腿,他手上好像还有什么证据,秦家的体量有大,他们就一合计反正老鼠屎,也不赖。”
“这只会是个隐患,不可能善罢甘休的。”谢巉想了想。
不过也是,对于这么大的一个企业,一般也不会让他破产,就是这样也是能让他们喝一壶了。
“算了,算了,不讲这些晦气的东西了,还是想想今天中午吃啥吧。”
“你是猪吗?刚吃过早餐。”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晚上的时候,谢行知的电话就打到了谢巉这里。
“山兔,你想去参加秦家的寿宴吗?”
“寿宴?以这个名义搞这是怕京都的人不愿意去吗?”
“十有八九是的,秦家大儿子进去本来惹人非议,也因此股票都跌了不少,他们也就这点水平了。”
谢巉回到公寓,靠着窗户,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咪咪,弄得小猫咪咕咕噜噜的。
“听卢卡斯说你们和秦老二合作了?”
谢行知低笑,声音清亮,“他和你说了?这个老二也是有点手段,手上竟然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再加上他那些证据也还手段不俗。”
“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当池中之物,你们小心行事,别出事。”
“安心吧,你哥我都在这个江湖搅了多少年,还能不知道,这一次肯定弄得秦家百年恢复不过来。”
谢行知语气中的狠厉扑面而来,意气风发油然而生。
“你最好最近小心一些,别累着自己让嫂子伤心了。”
谢行知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听起来别提有多憨了。
一直都是这样的,谢巉漫不经心的吐槽自己的哥哥,一直都是提到嫂子就从大白鲨变成了娃娃鱼,简直就像是贴在嫂子身上的头发丝,离开一秒就有秃顶的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