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过是重新回到了老本行而已。
“野狗帮。”
热火朝天的赌档。
昏黄的光芒。
赤红眼睛的赌徒大声的呼喊着自己压的点数,敲的桌子震响。
人头攒动,摩肩接踵。
时不时还有人高声借钱。
也有被赌档凶神恶煞的护卫扔出来的烂赌徒。
赌场的后堂,脸上带着一条疤痕的男人正奋力的耕耘,汗流浃背。
正当他已经准备好了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处传来些许的冰凉。
顿时毛骨悚然,直接瘫软。
刚要呼喊,锋利的匕直接贴在他的脖子上,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
再看身下的女子,已经昏了过去。
“好汉饶命。”
“饶命。”
“我没糟蹋良家妇女,这是倚红楼外的一条坊巷的暗门子。”
刀疤男人举起双手,赶忙解释。
他生怕是什么行侠仗义的侠客,听闻了他欺压别人的事迹找来。
只一个照面,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身后之人绝对是个大高手。
神不知鬼不觉就打晕了女子,又把匕架在自己脖子上,导致他仰着脖子,根本动不了。
若是因为风言风语,被侠客剁了脑袋,真是死的不甘心。
“野狗帮,陈全。”
“野狗帮副帮主之一。”声音苍老,却铿锵有力,中气十足。
听起来还有些莫名的熟悉。
就是陈全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听过。
“我来,只问你一件事,答得好,命在。”
“答不好,生不如死。”
身为绣衣卫百户,自然掌握着常人难得一见的逼供手法。
有时候根本就不需要证据,只要有怀疑就能逼供。
又不能带回大牢,所以在杀人之前,当场施刑,获取情报。
他有无数种办法让陈全开口。
“大侠请问。”陈全赶忙回应。
“是谁指使你们打残向问?”
听到向老头的问题,陈全瞳孔猛地缩小,栗色的眼睛中满是惊惧,张口就要呼喊:“你是!”
“嘎嘣。”
想老头的大拇指一转,陈全的下巴就已经卸了下来。
拇指顶在下颌处。
陈全惊恐的现,自己根本就不出任何声音。
聋哑人还能呜呜呀呀的出声,但是他就像是不会说话了一样,连声音都没有。
涂山君不由得感叹:“好手法。”
世俗之中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他们没法修行,但是却将技击之法钻研到了极致,对于人体经脉穴位的掌控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