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去了,就这几天,我寻思就不找人了,没想到已经完全做不来了。”
薇薇安此刻终于体会到了学渣的痛苦,书到用时方恨少!面对着桌上的一堆票据,头疼得紧,突然灵机一动,“呦呦,你是不是会记账?”
鹿呦呦很无语,“我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精算和财会是完全不同的领域好不好?”
薇薇安刚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然后听到鹿呦呦又说:
“不过,我上大学的时候,闲来无事倒是考过一个会计证,可以试试。”
于是未来几天鹿呦呦晚上下班后,再到夜色酒吧兼职会计,忙的不可开交。周五晚上她一边记账一边跟薇薇安说:
“明天我有事就不来了哈!”
“是去约会吧?大半夜不睡觉买衣服,勾搭谁去呀?”薇薇安把一杯咖啡放到办公桌上,坐到鹿呦呦对面。
鹿呦呦端起来抿了一口,说:“我还能勾搭谁?你又不是不知道!”
薇薇安忽然八卦心起,趴在桌上问:“话说,你们俩在一起住了那么长时间,到底有没有……”
鹿呦呦抬眼看她。
薇薇安挑挑眉,“那个?”
“哪个?”鹿呦呦一本正经地问。
“少跟我装清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呀!”
鹿呦呦的确见过一次猪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室友和她男朋友情到深处随处都是战场,还一不小心闯入了她的视线范围,当时真是面红耳赤,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后来这个室友搬走了,换了瑞秋,就再也没发生过这种令人尴尬的事了。
于是,鹿呦呦红着脸很隐晦地回答了薇薇安的问题,“见过,还没吃过。”
薇薇安一脸坏笑,“那你打算什么时候……”
鹿呦呦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那怎么也要等我们以真实身份相见了之后再说吧!”
跳进黄河洗不清
周六早晨,鹿呦呦穿好那天晚上大半宿不睡觉挑选的战衣——一件黑色紧身短款小背心和一条迷彩工装束脚长裤,准备出发。周行阴阳怪气地说:“姐,你最近这穿衣风格,越来越变化多端了啊!”
“好看吗?”鹿呦呦一边换鞋一边问。
周行盯着她露出来的那截白腰,恨不能用眼神把她身上那件过分窄小的上衣拉长,毫不客气地说:“不好看!难看的要死!”
鹿呦呦笑了笑说:“哦,那一会儿我告诉薇薇安,我弟说她眼光不行,挑的衣服太难看了!”
一听到薇薇安三个字,周行立马改了口风,“第一眼看着不怎么样,再看看也还行!”
周行走上前来,兴高采烈地问:“姐,你今天要去哪儿玩,也带上我呗!我一个人在家实在太闷了!”
鹿呦呦看了看他吊着的胳膊,说:“我要去攀岩,你去吗?”
周行当即黑脸,气呼呼地说:“你就是故意的!想把我甩开,好和楼下那个人去风流快活!我不管,我就要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