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萨兰纳尔掰开塞拉斯不情愿的膝盖,不顾塞拉斯的抗拒,将手指探入了他的身体。
这个魔法最早是被发明出来用于让敌人滑倒的,现在却被他用作了这种用途,魔法的创始者知道了估计要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跳脚。
“唔……”塞拉斯忍不住双手捂住了嘴,绷紧了身体,萨兰纳尔已经十分熟悉他的身体了,手指轻易地找到了敏感点,开始折磨他的理智。
“你害怕我吗?塞拉斯。”萨兰纳尔的手指不温不火地揉着那一点,看着年轻的龙骑士在他的手下忍耐着、抗拒着,却又不由自主地兴奋着,他的目光平静得就像在看一条案板上挣动的鱼,“是因为我是你的主人,还是因为我的力量远在你之上?”
塞拉斯咬紧了牙关不敢反驳,因为一张嘴他就会忍不住发出可耻的呻吟,萨兰纳尔的左手增加了按压的力度,趁着塞拉斯难耐地张口喘气的空当,黑龙将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阻止他再次咬牙忍住声音。
萨兰纳尔心想着,如果塞拉斯真敢咬下来的话,这一次就先放过他。可是塞拉斯没有咬,无法闭上嘴的他只能在萨兰纳尔的左手加剧动作的时候难耐地发出了像呜咽般的声音。
萨兰纳尔用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使得唾液溢出了他的口腔,平静的声音继续刺激着塞拉斯:“如果我不愿意做一件事情,即使打断我全身的骨头,我也会继续反抗到底,可你却任凭我这样羞辱你,连一点反抗的心都不敢有吗?你到底是有多怕我,我的骑士?”
塞拉斯闭上了眼睛,眼角氤氲着水汽,心里充满了痛苦和羞耻,更多的是慌乱,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萨兰纳尔会不会听他的解释。萨兰纳尔的左手还在继续揉压他的敏感点,令塞拉斯浑身的肌肉止不住地小幅度抽搐着,无法抗拒的快感令他的整个上半身都透出了潮红,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我曾经以为你很勇敢,即使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幻像都吓不倒你,没想到你原来也有这么软弱的一面,甚至不敢反抗一个女人的巴掌。”萨兰纳尔依旧平静地说,“就像从小被铁链锁住的小象,长大以后明明有了挣断铁链的力量,却连试一试的心都不会有。你已经被她彻底驯服了,不敢反抗她的意志了,是吗?”
塞拉斯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摇着头,萨兰纳尔终于将手指从他的嘴里撤出来,却随即握住了那个已经硬挺起来的部分,令塞拉斯整个人都绷紧了。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萨兰纳尔低下头,在塞拉斯的耳边吐着气说,“你妈妈可在楼下听着呢,你这么不知廉耻真的不要紧吗?”
年轻的龙骑士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快感之下仅存的理智令他难堪地用胳膊挡住了脸,但是萨兰纳尔将他的胳膊拉开,左手又加入了一个手指,更加卖力地刺激那一点,看着他脸上濒临崩溃的表情,微笑地说:“想要吗?想要就求我。”
塞拉斯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咬紧牙关哀求地看着萨兰纳尔,也不知道该求他停止还是求他继续。
萨兰纳尔将这种犹豫解读成了倔强,他不爽地抽回了手指准备换一个方式继续刺激这个年轻人,塞拉斯却突然一把抱住了他,就跟快要溺死的人抱住最后一根浮木一样用力,嘴里压抑地呜咽着:“求你……不要离开我。”
“想不到你如此急不可耐。”萨兰纳尔硬是扯开了他的胳膊,将他翻了个身,强迫他趴跪在床上,“放心,我会满足你的,我一向说话算话。”
塞拉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呼,随即咬紧了牙关,难耐地忍受着身后一点都不温柔的入侵,由于准备充分,他并不觉得疼痛,但是此刻他倒宁可忍受疼痛,而不是这样灭顶的快感。
他觉得他要死了,他整个人都要在这样的快感燃烧殆尽,他不想发出声音,可是老旧的木床随着萨兰纳尔的动作嘎吱嘎吱地响个不停,每一声都像是在打叶赫莲娜的脸。
这是何等荒诞的一幕,塞拉斯简直不敢想像母亲此刻脸上的表情。他听到楼下传来了摔锅砸盘子的声响,叶赫莲娜虽然平时就经常突然地为一些小事发火,但是还是头一次失控到这种地步。
不过塞拉斯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母亲的感受了,他也没有心力去计较姿势的问题,只能紧紧地抓住床单,祈祷着这甜蜜的折磨能快一点结束,但是人形黑龙的持久力绝对是作弊级别的,只要他不想,他可以一直做到明天早上也不会完。
于是塞拉斯只能一遍一遍地被快感烧成灰烬,甜蜜的折磨最终成了真正的折磨,塞拉斯艰难地喘息着,哑着声说:“萨兰纳尔……萨兰纳尔,抱抱我……唔……”
萨兰纳尔暂时放开了他,让他可以转过身来,塞拉斯立刻手脚并用地抱住了萨兰纳尔,仿佛要将自己的心脏挤碎一般地用力,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别离开我……我爱你,别离开我……”
萨兰纳尔愣了一下,塞拉斯像只绝望的八爪鱼一样缠得他动弹不得,他挣了一下,对方却仿佛受惊一般地将他缠得更紧,于是他也不再挣脱,就这么躺了下来任由他缠着。
塞拉斯歇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种被连续的快感折磨到神志不清的状态下缓过来,开始意识到自己刚才情不自禁下说了些什么,他有些不安地抬起头看着萨兰纳尔的脸,不过这个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黑了,他看不清萨兰纳尔脸上的表情。
他迟疑地叫了一声:“萨兰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