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24小时开暖气,走到哪里都不觉冷,她顺手将外套脱下来挂在沙发背上。
这时她小姑打来电话,问她怎么不回信息,陈佳弥抱歉忘了这回事,暗自抱歉地笑笑说:“对不起啊小姑,我忘了。”
“在忙什么呢,忙到忘记回信息?”陈华爱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她,“那?今晚到底回不回来睡?”
“我……不回了。”
陈华爱静了一瞬,表示理解,但提醒她:“二妹,要?保护好自己,做好避孕措施。”
“……”
蒋柏图去衣帽间拿衣服,准备去冲凉,陈佳弥挂掉电话跟过来,站在衣帽间门口,打量了下他偌大的衣帽间,问:“Leo,我的行李在我小姑家,你有衣服可以给我穿吗?”
“没有。”蒋柏图拿一条长裤,又取下一件浴袍,走过来勾她的腰,垂眼看她,谑笑说:“不穿也无妨,费事等下还要?脱。”
陈佳弥嗔笑着白了他一眼。
他颇浪荡地笑着,把人带向浴室,关上门,带进来的衣服随手扔上置物架,转头就把人拉入怀里,深深地吻过来。
陈佳弥早有心理准备,今晚要?与他一起放纵,所?以回应得很热烈,她率先动手伸入他腰间,微凉的手不安分?地吸取他的体?温。
蒋柏图捉住她的手,往下,停在他腰间的皮带扣上,陈佳弥自迷情中睁眼,定定地看蒋柏图的眼睛,手没动。
“帮我解开。”
蒋柏图说着,先探手解陈佳弥裤子的纽扣,眼神里莫名带点挑衅意味,陈佳弥也不甘示弱,他脱她一件,她就脱他一下,直到脱无可脱。
衣服扔了一地,两人纠缠中,蒋柏图伸臂开了花洒,水一瞬间浇下来,刚出来的水是冷的,他迅速带陈佳弥避开那?水。
陈佳弥被冷水溅到脚,冷得一个?激灵,缩紧身子,光脚踩上蒋柏图的脚背上,他的体?温烫着她,她缩在他怀里,仰着脸说:“你身上好烫,好暖。”
低头看了眼,觉得无法?直视,又抬起头看蒋柏图。
蒋柏图瞧她那?欲迎还拒的羞赧样子,几分?好笑,伸手试了试水温,温度正好,他把陈佳弥带到花洒下,一起从?头淋到脚。
他帮陈佳弥整理湿答答的头发?,陈佳弥仰着脖子,看着水淋淋的男人。
水珠自蒋柏图鼻尖滴下,也自他的下颌线顺流而?下,她抬手摸他下巴,下巴上有短短的胡楂,有点刺手,她笑吟吟地问他:“你今天有刮胡子吗?”
“早上刮了。”蒋柏图左右来回转动脖子,用下巴刮她的手。
陈佳弥笑,双手定住他下巴,又摸一摸,好奇怎么长那?么快,“这么快又长出来了。”
蒋柏图淡淡地应一声嗯,低头看着怀中人片刻,将人打横抱起,走出浴室,把陈佳弥放到床上。
她半披着的浴袍敞开,屈着双脚,紧紧抱住蒋柏图的脖子。蒋柏图不急不躁,有意和她交流探讨,时不时停下来访问她的感?受,问她喜欢不喜欢这样,又问她有什么要?求。
陈佳弥被他问得面红耳赤,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回答,最后只好以吻封住他的嘴……
这个?跨年夜,有绚烂的烟花,有可爱的毛绒公仔,有蒋柏图的吻,或温柔,或贪婪,或情深缱绻,她无比满足。
床单乱了,枕头被她的湿头发?打湿,陈佳弥摸摸自己来不及吹干的头发?,趴在湿枕头上,甜笑着看蒋柏图。
蒋柏图伸手过来摸摸她的湿头发?,又摸湿枕头,提醒她:“枕头湿了,别趴在上面。”
陈佳弥懒懒地应一声嗯,却?仍然一动不动地趴着,蒋柏图于是起身,把她抱起来,一起去浴室。
看到浴室一地湿衣服,陈佳弥才记起自己没衣服可换,这些衣服今晚得洗,明天才有得穿。
她单披件浴袍,腰带束得紧紧的,弯腰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进脏衣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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