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可谓是惨烈至极,暗卫们在其中拼尽了全力,遭受了几乎可以说是灭顶之灾,他们一个个伤痕累累,体无完肤,几乎都要全部战死,所剩无几。
终于,阿尔泰如鬼魅般现身了,他那洪亮的声音高声响起,命令手下立即停止攻击,阿尔泰的护卫们如饿狼般迅速行动起来,将仅存的四五名暗卫团团围住。
这些暗卫们身上布满了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有的伤口深可见骨,有的还在不断渗出血液,他们的衣衫已被鲜血浸染得一片暗红,几乎都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们虚弱地站在那里,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们吹倒,但他们的眼神中却依然透着坚定与不屈,那是一种对使命的执着坚守,是一种永不放弃的精神,他们就像风中的残烛,虽摇摇欲坠,却依然顽强地燃烧着自已的光芒。
阿尔泰得意洋洋地将萧云成功擒获,其一,是妄图用萧云作为筹码来要挟乾隆;其二,也是为了拖延时间,毕竟集结大军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而他的这一险恶目的已然得逞。
原本,他还满心期待地想要和萧云多嬉戏玩闹一番,妄图用这种方式更强烈地刺激皇上,然而,萧云性子刚烈如铁,丝毫不为所动,任他如何摆弄,都坚守着自已的底线。
此时,阿尔泰将目光缓缓转向那几位伤痕累累的暗卫,只见他们个个遍体鳞伤,身上的伤口狰狞可怖,鲜血不断地渗出,将他们的衣衫都染成了暗红色,有的暗卫甚至已经虚弱得摇摇欲坠,但他们的眼神中却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一种无惧生死的决绝。
阿尔泰看着他们,心中暗自惊叹,脸上却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他微微扬起下巴,带着几分得意与嘲讽,不紧不慢地说道:“诸位想必都是皇上身边最为精锐的暗卫吧?本官实在是不得不佩服诸位啊!明知此行必死无疑,却还能如此坚定勇敢地前来送死,真是令人赞叹!你们的忠诚和勇敢,真是让本官既敬佩又惋惜呢!”他的话语中满是戏谑与轻蔑,仿佛在欣赏着自已的杰作。
而这些暗卫们,虽然身受重伤,但他们的心中却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完成自已的使命,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坚定与不屈,让阿尔泰也不禁为之动容,但他很快就收敛了情绪,继续得意地看着这些暗卫,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明知圈套
暗卫们相互搀扶着,艰难地支撑着彼此,他们用愤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阿尔泰,其中一名暗卫咬着牙,强忍着身上的伤痛,怒声说道:“你明明知道皇上在此,却还敢做出如此忤逆之举,你简直是不要命了!你就不怕皇上将你碎尸万段吗?”
阿尔泰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刺耳,他不屑地说道:“命?本官当然是要的,不过皇上的命,恐怕就要留在这山洞里了,他就不该来的,本官今日就暂且放你们回去,给皇上带句话,明日清晨,本官要皇上独自赴约,不带一兵一卒,不然的话,那本官就只能把萧妃娘娘的尸体送给他了!”说完,他轻蔑地看了暗卫们一眼,转身离去,留下暗卫们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愤恨与担忧。x?
暗卫们听闻阿尔泰的威胁,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熊熊燃烧起来,他们双目圆睁,如铜铃般大,眼中似要喷出火来,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能将阿尔泰刺穿,他们的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如条条蚯蚓般蜿蜒盘踞,显示出他们内心的极度愤恨。
然而,他们也深知此时敌众我寡,自已已无力与之抗衡,尽管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无奈,但他们也明白此刻无能为力,只能带着满身的伤痛,咬紧牙关,艰难地支撑着自已,一步一步,蹒跚地往回走去,每走一步,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步都带着深深的屈辱与悲愤。
房间里的萧云,自然也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激烈打斗之声,那一声声刀剑相交的清脆鸣响,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都如重锤般一下下敲击在他的心上,她知道,那定是弘历心急如焚,派人前来营救她了。
然而,没过多久,那打斗的声音便渐渐停息了,萧云的心猛地一沉,她清楚地知道,这意味着营救失败了,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自责与愧疚,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仿佛能看到那些为了救他而奋勇拼杀的身影,他们一个个倒在血泊中,眼神中还带着对她的关切与担忧,她仿佛能感受到他们的热血洒在冰冷的地面上,那温热的触感让他的心阵阵刺痛。
她不知道因为救她,又牺牲了多少人,那些鲜活的生命,因为她而消逝,这让她如何能不愧疚?她觉得自已是如此的无用,她的眼眶湿润了,泪水在眼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的内心充满了痛苦与悔恨,他她该如何面对那些为他付出生命的人。
县衙
暗卫们咬紧牙关,强撑着身体上那如撕裂般的伤痛,一步一步极其艰难地挪动着脚步,终于回到了县衙。
当乾隆看到那曾经浩浩荡荡派出去好几十人的暗卫队伍,如今却只剩下寥寥四人狼狈不堪地归来,而且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布满了伤痕,新伤旧伤交织在一起,血迹斑斑,惨不忍睹,乾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惜与无奈,不用问也能猜到,此次营救行动以失败告终。
乾隆的目光缓缓地在这四个暗卫的身上扫视着,那目光中满是痛惜与哀伤,他仔细地端详着他们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那一道道伤口,仿佛是在无声地向他倾诉着战斗的惨烈与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