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应了一声,他们一同静静地注视着那些人在战斗中拼杀,乾隆的心中满是坚定,他坚信,很快这场战乱就会平息,一切都将回归平静,此时的乾隆,将萧云护在怀中,仿佛为她撑起了一片宁静的天空。
暗一双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宛如恶魔降临一般,对阿尔泰展开了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折磨,他的手段残忍至极,犹如地狱中爬出的恶鬼,肆意地在鄂尔泰身上施展着各种恐怖的酷刑。
他用尖锐的指甲划过阿尔泰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血痕,那血痕如扭曲的蜈蚣般爬满鄂尔泰的身体,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
他将阿尔泰的四肢如拧麻花般扭曲,骨头断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阿尔泰的面容因极度的痛苦而变得扭曲狰狞,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暗一还不断地用各种恶毒的言语刺激着阿尔泰,让他在精神上也饱受折磨。
整个折磨的过程中,暗一如同一个疯狂的艺术家,尽情地在阿尔泰这具残破的躯体上挥洒着他的残忍与暴虐,直到他觉得满意了,才罢休将阿尔泰如垃圾般拖走,留下一片狼藉和阿尔泰那痛苦到极致的惨状。
傅恒等一众将土在激战之后,迅速结束了战斗,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地留下了战斗的痕迹,有的伤口深可见骨,有的只是浅浅的擦伤,但无论伤口轻重,他们都仿若毫无所觉一般,那一道道伤口上,血水不断渗出,染红了他们的衣衫,可他们却毫不在意那伤口处传来的阵阵剧痛,反而脸上洋溢着一种历经艰难后终于大仇得报的畅快与释然。
这些人,几乎无一例外都是阿尔泰的心腹,他们在场上拼杀到最后一刻,最终还是被无情斩杀,霎时间,整个场地充斥着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那气息仿佛要将人淹没。
放眼望去,到处是鲜血淋漓的惨烈景象,断肢残臂散落各处,破碎的兵器在血泊中反射着寒光,地面上的血水汇聚成河,汩汩流淌,将大地都染成了一片暗红。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血腥交织的味道,让人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耳边回荡着喊杀声与痛苦的呻吟,让人感受到这场战斗的残酷与惨烈。
傅恒与众多将土一起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乾隆面前进行汇报,他们的脸上还带着战斗后的疲惫与坚毅,傅恒声音洪亮地说道:“启禀皇上,奴才等已成功斩杀敌手数千之众,如今场上几乎已无活口,全部被我等斩杀殆尽!”
就在这时,众人突然发现阿尔泰不见了踪影,傅恒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懊恼的神色,他眉头紧皱,正准备带人去追寻阿尔泰的下落。
然而,还未等傅恒有所行动,只见暗一如同一阵疾风般迅速出现,他用一种极其粗暴的方式,如同拖着一只死狗一般,将阿尔泰拽了回来,暗一的力气极大,阿尔泰在他手中毫无反抗之力,被他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此时的阿尔泰,模样狼狈不堪,身上沾满了尘土和血迹,若不是他身上还穿着那熟悉的衣物,恐怕在场的众人都难以将他辨认出来,他那原本高傲的面容已变得扭曲,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在场的所有人对暗一的这一行为,并没有丝毫的责备之意,也没有人觉得她的做法有何残忍之处,毕竟在此次山东之行中,确实付出了太多的牺牲。
阿尔泰此时看到乾隆,就如同看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他哭喊着,“皇上,奴才知道错了,求您给奴才一个痛快吧!奴才真的受不了了,他就是个魔鬼啊!”
暗一的手段,乾隆自然是心知肚明,这还是他头一次未经自已的命令,就先行对要抓捕的人进行了折磨,不过,乾隆对此并未加以苛责,因为他明白,暗卫们从成为暗卫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了家人,只有代号和任务,这一次牺牲了太多的暗卫,让暗一发泄一下情绪,也并无不可。
乾隆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缓缓开口道:“想求得一个痛快的死法,也并非难事,那你现在就告诉朕,在山东的那些官员之中,谁是你的同党?”
可此时的阿尔泰,却依旧不老实,他扯着嗓子回道:“皇上,山东的官员,可都是奴才的心腹啊!”
乾隆听闻此言,冷冷地笑了一声,“那依你所言,朕是不是要将山东的所有官员都统统斩杀呢?”
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阿尔泰的态度激怒了,他们一个个紧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然而,他们却对谁是阿尔泰的心腹毫无头绪,若不将这些官员全部替换掉,万一还有隐藏的心腹存在,日后恐怕又会让这些人继续鱼肉百姓,一时间,众人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周遭的气氛变得愈发压抑和凝重起来。
心腹名单
阿尔泰此刻,脸上露出了一抹难以抑制的得意神情,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心中更是暗自窃喜不已,他觉得自已终于有了可以与乾隆进行谈判的筹码。
只见他张狂至极地仰头大笑,然后用一种极为嚣张的语气说道:“皇上,倘若您真的愿意放了奴才,那奴才说不定真的会告诉您谁是奴才的心腹,否则的话,就算是死,奴才也决然不会透露半分的!”
说罢,他还挑衅似的扬了扬下巴,那模样仿佛在说:“看你能拿我怎样!”而他的内心则在暗自盘算着,一旦自已逃过这一劫,一定要想办法东山再起,让这些人都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乾隆听到阿尔泰张狂的话语后,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他的眼神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愫,有愠怒,有思索,却并未即刻做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