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有些女人就做作,故意引诱男人对她们用强。”
男人的气息愈发粗重、灼热,即便楚然不懂男女之事,也知情况不妙。
可敌众我寡,若负隅顽抗,无疑是自掘坟墓,死得更快。
楚然很快冷静下来,小手抵在男人胸膛里,哭的梨花带雨道:“呜呜~实不相瞒,我是被逼着出来卖的~可是我有脏病,我不想祸害别人。”
说着,我撩开衣袖,露出满是淤青的胳膊,“我那个游手好闲的男朋友在外面偷吃,把脏病传染给了我,还逼我出来赚钱给他享乐,我不出来,他就打我,”
那些淤青的掐痕,是养父母留下的。
楚然被扫地出门后,养父母咽不下那口气,对她动了手。
不等楚然说完,男人如避瘟疫般的松开楚然,还后怕的脱掉衣服丢在地上。
末了,狠狠啐了口,“你男人是畜生,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明知有病还对我投怀送抱你!烂货!”
楚然骂不还口,等一行人风风火火的离开,她才逃也似的往回跑。
在最后一个转角处,她又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
只是这个男人的气息,清冽而又好闻。
楚然生怕又招惹到什么人,慌不择路的退后,一头撞在了墙壁拐角处。
她顾不得疼痛,连声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穆少骞认出了楚然,见她如一只受惊小兔般乱撞,眉心微拧,“你来酒吧做什么?”
好姑娘是不会来酒吧的。
穆少骞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穆先生!”楚然很意外在酒吧遇见穆少骞,见他一身西装革履,脑海中浮现出先前包厢里面的那两排小哥哥,似乎也有这款?
思及此,楚然突然能够理解,为什么穆少骞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了?
从事酒吧服务行业的男女,都是没什么人生自由可言的。
“酒吧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穆少骞留意到楚然眼底的神色变化,虽然不明白她的眼神为何会从震惊演变成同情,可他却没有追问的欲望。
楚然以为穆少骞是在关心自己的安危,甜甜一笑,“你说得对,我马上就走。”
“等等,你去地下车库等我。”
楚然正好想跟穆少骞说清楚,她乖乖的应了一声:“好的。”
目送着楚然离开,穆少骞迈步向走道尽头的包厢。
刚进包厢,他就听见竹马康思福的声音,“海哥,那女人穿着什么衣服,你说一下呗,我们好避雷。”
“粉色蕾丝裙,左边眼角有颗勾人魂魄的泪痣。”海哥说话间充斥着浓浓的嫌恶,但是一想到楚然出水芙蓉般的脸,又忍不住说了几句流氓至极的话。
穆少骞秒懂海哥说的女人是谁,沉眸打断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发生什么事情了?”
满腹怨气的海哥又重新吐槽一边,满嘴的跑火车,让穆少骞心生厌恶。
哪怕穆少骞不爱楚然,但她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他的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侮辱的。
“你多久没刷牙了,嘴这么臭。”说着,穆少骞一脚踹在了海哥的肚子上,直接将海哥踹翻在地。
众人皆是一脸懵逼。
包厢里,都是洛城上流社会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但穆少骞是其中最有权势地位的人。
所以他打海哥,谁敢质疑?
康思福最先反应过来,端着酒杯走过去,用力踢了一脚还在地上捂着肚子的海哥,嫌弃道:“还不去刷牙,想被我们打掉满口牙?”
海哥如误入闹市的老鼠,仓皇而逃。
今晚是康思福的生日,穆少骞不想让好竹马难做,否则他绝不会让海哥直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