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白忽然理解,这个社会运行的底层逻辑了,他却觉得难过。
这时候,陈舒瑶白了他一眼,“我想好了,我还就是要和你耗一辈子了。”
想的有些深的谢秋白,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陈舒瑶说的话。
不是刚刚他连哄带求的答案,这是陈舒瑶清醒坚定的回答。
他的心猛然就如大地逢春、阳光普照,被喜悦溢满,他欢呼着抱起陈舒瑶在房间里转了几圈。
最后,两人倒在床上,他就立刻弹坐起身,跑到衣柜前往床上扔衣服,嘴上还在兴奋的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出去吃顿好的。”
这次,陈舒瑶是答应和他在一起,不是无可奈何,不是迫不得已,是单纯而简单的,因这七八年的朝夕相处,愿意和他继续在一起。
她具备离开的所有能力,却没有离开,只是为他一人而已,纯粹为了他而已!
陈舒瑶察觉到他情绪的剧烈波动,“你怎么了?”
谢秋白摇头,“没事,我高兴。”
这让他怎么说,他是谢秋白,又不全是谢秋白,就…没法说。
两人闹了个矛盾,感情却愈发好了。
陈舒瑶感觉谢秋白变得更加黏人了,时不时要搞个烛光晚餐,或是送她一束鲜花,已经没什么稀奇了。
他甚至变本加厉的学会了吃孩子们的醋,他还要算她陪孩子的时间长,还是陪他的时间长,但凡少关注了他一点,他就要委屈巴巴的要求她补偿。
他这症状,连到学校也没有丝毫减轻,搞得学校的所有同学们,都知道了他们俩感情如胶似漆的好。
很快,随着新生的到校,谢秋白特别黏他媳妇陈舒瑶的事,就传遍了华大和京大的角角落落。
而随着新生的入学,谢秋白的辩论社也没少招人,主要是他太鸡贼了,社团招新的时候,他从制片厂借来了几件戏服,就让招新的人给扮上了。
在一众普通打扮的人群中,就特别扎眼,尤其是他还用的全是长的俊的男男女女,就很难不让人被吸引过去。
为此,学生会的会长,还邀请他加入学生会去宣传部,担任宣传干事。
这中间也闹出了一点小冲突,偶尔,谢秋白还让有空陈舒瑶和自己一起干招新工作,结果就传到华大了。
陈舒瑶在华大是一个社团也没参加,可自从辩论赛后,她就成了学校的大名人,简直是华大许多男同学心目中的明月。
这也就让这些人看谢秋白很不顺眼,知道陈舒瑶在自己学校为了不影响学习,一个社团也没参加,却跑去帮他的社团招新后,立刻就有华大的同学找上门了。
一见面就很不客气的要求,“一场篮球赛,敢不敢比一比?”
谢秋白加入了篮球社,篮球也打的还不错,自然不带犯怵的,立即就应战了。
到篮球社一说这个情况,大家的荣誉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上次和华大的辩论赛,双方打了个平手,很多人心里都不太服气。
再有机会,自然丝毫不带怕的,还有那么点迫不及待把华大压在地上摩擦的兴奋。
等陈舒瑶听说的时候,谢秋白他们的比赛已经开始了,篮球场外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人。
拉着陈舒瑶来看的林琳,还偷偷告诉她,“打篮球的男同学个子都高,模样也差不到哪去,咱们去看看养养眼去。”
林琳的丈夫考研并没有成功,她很感激陈舒瑶,当初要不是她劝住她先别退学,现在她就是鸡飞蛋打,什么也落不着了。
而她的丈夫因为没有考上,就怪上了她,说是因为她没有全力支持他,才会让他名落孙山的。
可当时林琳也跟着陈舒瑶报了名,结果她就好巧不巧的也考上了。
知道了林琳考上的消息后,林琳的丈夫彻底熄火了。
林琳平时学业就很重,她还担任了班干部,要忙班级里的事情,并不比他上班轻松,却还能考上,她那个丈夫彻底没话说了。
两人之间的差距,以及邻里邻居的闲言碎语,也让他怕林琳嫌弃他,又有工会、街道的大爷大妈劝他好好过日子,他也就不想着作妖,安生在家上班带孩子了。
林琳整个暑假过得深觉扬眉吐气,开学来,整个人都像是年轻了几岁。
只是,陈舒瑶听了林琳的话后,她嘴角小小的抽动了一下,提醒道,“心里想想就行了,不用说出来。”
两人说笑着到了篮球场,陈舒瑶大老远就看到了穿着背心、短裤的谢秋白。
他们俩几乎天天见面,他连早饭的吃的窝窝头凉了,硬的硌牙,都给她说了,竟然没提他下午要打篮球的事!
京大的女同学本来就多,谢秋白又身高腿长的,长得不但俊还白,他就跟个移动的发光体一样,偶尔打球拉起背心的下摆擦汗时,别提围观的广大女同胞们多兴奋了,陈舒瑶都听到了不少吸气,还有窃窃私语的讨论声。
林琳也是看的兴奋的一员,但等她看清那全场最靓的崽是陈舒瑶家那位后,就立刻严肃正经了起来。
却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舒瑶的艳福还真不浅哦。”
中场休息时,立刻就有成群的女同学凑上前去送水,一下就把陈舒瑶面前空了下来,谢秋白立刻就看jsg到了人群中的她。
他拨开人群,跑到她面前,奇怪道,“你不是说下午有课走不开吗?”
“突然通知调课了。”陈舒瑶心里酸溜溜的,尤其是感受到许多人望过来的时候,话就像是自己有了意识,脱口而出了,“要不是调课,我哪会看到,今天这样的盛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