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悦嘴里无意识地哼出娇音,清晰地在耳机里回荡,听得人面红耳赤。
他吻得越来越重,带着吃人的狠戾,余光飘到一旁用来休息的小沙发,揽着她的细腰往那处一带,她猝不及防跌进沙发,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谁知力度太大一下扯烂他的衬衣,衣扣散落地面,撞击声清脆又暧昧。
“这么着急?”
肖洱低笑两声,单膝跪地,完全臣服的姿态。
“想要我吗?”
她死咬下唇,这话说出来太过羞耻。
“说出来,我想听。”
向悦被吻得双眼迷离,很清楚听见耳机里的声音。
“我要……”
她盯着他暗红的眸,轻轻地说:“我想要你。”
——
汹涌的欲念如河水倒灌,一波接一波重重拍在胸口。
男人眸底散着幽光,额头紧贴,略带卑微地问:“你确定吗?”
确定是我吗?
向悦轻轻点头,“嗯。”
她想得很清楚,如果这件事迟早要发生,那个人是肖洱,她可以接受,也不会后悔。
肖洱定定地看着她,突如其来的狂喜令他无所适从,激动到忘了怎么进行下一步。
“嗯”
向悦眸光涣散,仰着头细细地哼。
“回房间好不好?”肖洱摘下一侧耳机,含住通红的耳珠,“我怕弄疼你。”
“不。”向悦硬声拒绝,“这里很好。”
“差点忘了,悦悦喜欢刺激。”
他低低地笑,湿润热气灌进耳道,“我会慢一点,疼就告诉我。”
她羞得抿唇,轻“唔”一声。
战火燎原,一触即发。
不知多了多久,房间慢慢归于平静。
价值不菲的耳机孤零零地掉在地上,也不知在哪个环节被两人抛弃。
肖洱低头吻她发顶,深情地低嗓,“悦悦,我永远臣服于你。”
如果这是一场战斗,他心甘情愿冲锋陷阵,她只需摘取胜利的果实,然后倒在他怀里,笑盈盈地向他炫耀。
——老婆。
——你快乐,我才能快乐。
草莓软糖。
天空被阴云笼罩,寒风刺骨,大地一片荒凉。
闹钟第三遍响起,向悦缓缓转醒,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
屋外有开门的声音,应该是早起遛猫狗的肖洱回来了。
向悦爬起走向洗手间,二十分钟后,她整装待发离出房间,一眼瞧见站在落地窗前的肖洱。
他换上斯文败类作战服,定制款的黑西装衬得背影高挑挺拔,宛如一座坚硬的人形雕塑立在那里,沉稳且优雅。
警长趴在他身边舔毛,皮卡很贴心地替警长梳理头顶的呆毛,满脸谄媚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