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酒吧。
江瑟穿着一身红裙,化着精致的妆容,侧身靠在吧台上,低眉微笑,眉眼间透露出万种风情,泛着精光的眼眸却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包间。
下午她得到消息,今晚陆遇辞会跟朋友在这里喝酒,这是她可以接触到他的唯一机会。
早上去公司的时候,她跟林菀被讨债的堵在门口,为了保护她,林菀被对方打了一棍子,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她已经逃避了太多年了,终究还是要背负起自己的责任。
爸爸妈妈哥哥的相继去世,她像是鸵鸟一样,把自己的头埋了起来,以为这样躲藏着,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一般。
可是,这次回到港城,她才明白,原来这才是她的使命。
因为她姓江。
既然躲不掉,那就去正面面对,不过就是一个前男友而已,当年她能把他攻陷,现在依旧易如反掌。
就在江瑟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对面包间门打开,一个挺拔颀长的身影走了出来。
时隔这么多年,她依旧可以透过昏暗的光线轻松认出他。
男人径直的走向了卫生间,江瑟将最后一口酒灌入,随即抬脚跟了上去。
在男人拐进卫生间时,江瑟脚下加速,快速的冲上前。
“哎呀!”
一声惊呼,江瑟歪着身子就要往倒去,那人伸手拉住了她。
好在他还有良心,没让她真的摔倒。
“谢谢。”
身子稳住,江瑟故作不经意的抬头,但是在看到男人的那张熟悉的脸时,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江瑟猛然收回抓着他胳膊的手,慌乱无处遁形。
彼此沉默的对视着,气氛诡异尴尬。
盯着她看了几秒,男人嘴角噙着揶揄的冷笑,“这么喜欢送上门?”
江瑟稍微愣了下,伸手将散落的长发捋到耳后,腰板挺直,语气轻佻的反击道,“你不就吃这一套?”
男人眼眸冷沉几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侧身便从她身旁走过。
“装什么大尾巴狼,狗男人!”看着他的背影,江瑟咬牙骂道。
虽然打定了主意,可当真的看到他的那一刻,江瑟还是怂了。
她早就没了七年前的勇往直前,尤其是见到他。
在舞池发泄了好一会儿,江瑟才颓败的靠在门口的路灯上等出租车。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眼前。
半开的车窗,白色的衬衣,袖口被解开忘了上去露出半截紧实的肌肉,手臂轻搭在车窗上。
也许是酒精作祟,江瑟站起身径直的打开车门便坐了进去。
男人没说话,空气静的只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半响,男人幽幽的一句:“下车!”
江瑟不搭理他,拉果安全带系上,“酒店或你家。”
随着她说完这句话,江瑟清楚的看到了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明显的收紧。
泛白的指骨,曾经带给最深的欢愉,此刻,江瑟毫不怀疑他会突然伸手给她一拳。
见他没反应,江瑟也急了,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他还想怎样。
咬了咬下唇,江瑟侧身捧着他的脸便吻了下去。
她吻的认真,可他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阴郁的眼眸戏谑的盯着她,仿佛看小丑的表演一般。
江瑟气馁,想离开又不甘心,低头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
“嘶~”男人吃痛皱起了眉头。
血腥味充斥着口腔,江瑟才满意的抬头,挑衅的看向他。
诡异的气氛,车内只有路灯昏黄的光线氤氲着暧昧的因子。
男人没说话,按着她的后脑将她压在了方向盘上。
“啊,你有病吧,我……唔!”话没说完,嘴就被人封住了。
舌尖在她的口中肆意挑逗,江瑟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喉咙忍不住嘤咛出声。
“就这么缺男人?”他贴着她耳旁冷声质问,低沉的声音带着热气黏在脸上,大手却顺着她的背脊不断下移,顺着裙摆探入。
江瑟气不过在他下巴咬了口,他的手指也不客气的深入。
“啊~”江瑟没忍住的叫了声,两条腿缠在他腰上,难耐的摩挲着。
“想要?”
“嗯~”几不可闻的一声闷哼,勾着他的脖子,江瑟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湿软的舌头在他脖颈处吮吸,带起来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