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半夏一惊,想要将手挣脱出来,周景之却越握越紧。
“夫人,不早了。”周景之道:“夫人若是还想听那些旧事,茶馆的说书先生定然比我说得精彩。我知道有一处茶馆甚是不错,明日便带夫人去,如何?”
说话间,周景之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这一次,黎半夏没有再拒他。
“夫人。”
周景之捏着她的掌心,侧过身,再看过来时,目光已然不同。
黎半夏略一抬眼,四目相对,周景之的眼神炙热,呼吸也陡然一滞。
他扶着黎半夏的肩膀,俯身吻了上去。
想了多时,他终于在这一刻,光明正大、心无旁骛地含上了那抹嫣红。
许久,他才舍得移开,徐徐往下。
“夫人。”
周景之的嗓音有些喑哑,温热绵密的呼吸洒在她的颈间,痒痒的。
黎半夏下意识地去挠,却与周景之的手撞了个正着,他的掌心烫得厉害。
“夫人,我帮你。你……”
说话间,他拉着黎半夏的手探向自己的衣襟,滑动间触及他胸膛的肌肤。这人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大半衣裳,只剩最后一根系带松松垮垮地悬在那,一碰就散了。
“多谢夫人。”
“……”
他腾出手来,抚上了黎半夏方才指尖所覆的肌肤。
他掌心极烫,瞬间将她颈间那处的痒意熨下,然而,一冷一热间,黎半夏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夫人,别怕。”
周景之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动作却格外肆意,指尖顺着她颈间的肌肤往下,摩挲间,利落地捻散层层阻碍。
黎半夏意乱情迷之际,听到周景之喑哑的带着蛊惑的声音。
“夫人,可否唤一声夫君?”
听书
这声夫君黎半夏记不清自己究竟唤没唤出来。
她只记得自己闭着眼睛,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而周景之贴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哄着她。
“夫人,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说好的病秧子呢?
第二天醒来,黎半夏只觉得浑身酸痛,嗓子都是哑的。
她渴得厉害,正想起身倒茶,有人却像猜懂了她的意图似的,先一步将水递到了他的身边。
黎半夏接过杯子喝了个畅快,这才抬眼去看递茶的人。
是周景之。
他眼底透着愉悦,问道:“夫人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