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昂接过圣旨,道:“多谢岳父大人!”
董卓想起另一件大事,扬声道:“之前李儒说洛阳已经变成了四战之地,朝廷实在不宜设在此地,我认为非常有道理!所以,我决定,从即日起,迁都长安。不过,百姓不必骚动,继续留在洛阳安居乐业就是。”
罗昂还是次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飞快地转过几个念头。
董卓看向罗昂,微笑道:“而留守洛阳的重任,我就交给贤婿你了!”
罗昂一呆,心里暗喜,只感到正中下怀。
董卓继续说道:“为了保证洛阳的安全,我决定将原洛阳的两万兵马和两万西凉军留下来,给贤婿使用,李傕留下来,作为贤婿的副将,辅助贤婿。”
罗昂、李傕同时感到有些意外,相互望了一眼。
这时,罗昂看到李傕的眼中明显有不服气的神情,但没有说什么。
董媛看向董卓,道:“父亲,我留下来帮助夫君。”
董卓看向董媛,道:“好。”
董媛道:“多谢父亲。”
董卓叮嘱道:“不过,你要多加小心啊!”
董媛道:“放心吧,父亲,我会小心的。”
董卓兴致很高,不断与手下文武对饮,不知不觉就喝了个酩酊大醉,直接被几个侍女扶去后面休息去了。
董卓这一去,大家感到无拘无束了。
只见酒宴上的气氛更加热烈起来,文武众官纷纷来向罗昂敬酒,俨然让罗昂成为了这里的主人似的。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向罗昂敬酒,比如郭汜、李傕几个,就面目阴沉地在那里喝着闷酒。
李儒向罗昂敬完酒下来,就看了李傕一眼,问道:“将军好像不高兴?”
李傕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一仰头,直接把手中的一樽酒给干了。
李儒看了一眼在众人簇拥下,应接不暇的罗昂,然后看向李傕,问道:“将军看来不乐意做车骑将军的副将啊?”
李傕冷哼道:“想我随太师征战多年,没想到今日竟然会沦落做别人副将的地步!怎能不叫人郁闷!”
李儒靠近李傕,压低声音道:“看来将军并未领会太师的深意啊!”
李傕眼睛一瞪,看向靠近自己的李儒,没好气地问道:“李儒,你什么意思?”
李儒把声音压得更低了:“这车骑将军虽然是大将之才,但毕竟不比你等与太师出生入死多年,因此,太师不得不防着啊!车骑将军固然是留守洛阳的统帅,一般情况下,将军必须辅佐于他,这是毫无疑问的,但将军的另外一个重要职责,就是要替太师看住这位车骑将军。若他有任何不轨的企图和行动,你不可妄动,要立刻向太师汇报!这么说,将军可明白了?”
李傕闻言,眼睛一亮,道:“原来太师竟然有如此深意,我竟然完全没有想到!多谢先生点明,否则怕是要误事了!”
李儒微微一笑,抱拳道:“将军跟我又何必客气,你我都是自己人。”
李傕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给自己斟了一樽酒,拿起酒樽,道:“我敬先生一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