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财主吓坏了,一口一个心肝儿心肝儿叫着。”
“?”
什么乱七八糟的!
凭什么我是反派。
“贺嚣柔弱,大病一场更别有一番风味。那陆财主常常看得难耐,不时占个便宜,今天摸个手,明天擦个脸儿。常常贺嚣在看书,他便夺走灯,调笑两下。”
“?”
陆遗星哪里受过这屈辱,抬手揍他。
贺嚣:“你醒了?”
陆遗星骂道:“大半夜不睡觉在发什么疯。”
贺嚣摇摇头:“你就不如陆财主怜香惜玉,你不会疼人的。”
贺嚣抱住他,妥协:“睡吧,吵到你了,明天再讲。”
陆遗星:“好的,心肝儿。”
贺嚣:“……”
贺嚣:“……”
两秒后,贺嚣:“嗯?”
陆遗星面无表情:“心肝儿。”
贺嚣红着耳朵:“哦。”
在的。
陆遗星真像那种土财主,借崽崽的名义压榨漂亮单纯的贺美人。
贺嚣忙来忙去,端着汤煲从厨房出来。
他倒好,悠哉哉躺在沙发上,顶着高冷的脸摇腿,活脱脱一个小纨绔。
只不过别人摇得流里流气,他不一样,搭在膝盖上的小腿在空气中一晃晃,小孩装大人一般,有种跟自身反差很大的可爱。
“吃饭了。”
贺嚣喊他。
陆遗星张口,希望食物能懂事点,自动掉进他嘴里。
贺嚣好笑,走过去,捞着膝盖把人抱起来,颠了颠:“小崽子好像重了一点。”
“嗯。”
陆遗星翘着脚,防止拖鞋掉下去。
贺嚣把他抱到桌前:“吃吧。”
陆遗星看了眼桌上的菜色,评价:“不错,心肝儿。”
“……”
周日他俩去剧院胎教,产生了极大的分歧。
陆遗星觉得宝宝应该看巴黎圣母院。
贺嚣坚持童话故事更适合宝宝。
陆遗星:“幼稚。”
贺嚣:“苛刻。”
“没有深度。”
“是,你不幼稚,最有深度。”
“我确实成熟。”
“你的成熟就是带着宝宝去网吧?”
陆遗星:“我没有,那只是意外。”
贺嚣刻意加重声音:“那些。”
“……”
贺嚣妥协:“那我们各胎教各的。”
陆遗星看了他一眼:“贺先生你好像弄错了,宝宝在我身上。”
他慢声说:“好像我的权重更大一些,可以一票否决你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