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心尖发痒,无暇顾及到其他。
江衍鹤手指骨节长又凉,和她手上皮肤相互碰撞。
他正温情地,逐步解开细带绑起来的结。
“不疼的,为什么要解开?”
礼汀察觉到那人全身的尖锐和暴戾都烟消云散,变得黯然下来。
但她舍不得看他委屈、不被理解的样子。
礼汀主动起来。
她难耐地并起腿,从墙壁角落里起身,懵懂地扑扇着眼睫,躲进她思念已久的怀抱里。
“没有躲你。”
那人会意,把她囚困在地毯和他的身体之间,环住她缩在他怀里的纤细身躯。
他从后面探头埋进她脖颈里,呼吸滚过她的侧颈皮肤。
就像火焰一层层燎过:“不想你害怕我。”
礼汀细白的手,搭在他环住自己的手腕上,淤青的痕迹支棱在她伶仃的腕骨上。
“我特别特别喜欢你。”
她转过脑袋仰起头看他:“被你做了这样的事。。。也不会感到害怕。。。。”
礼汀在他怀里,执拗地转过身,和他面对面。
伸出刚被解放出来的手,环住他。
嘴唇贴着嘴唇,鼻梁贴着鼻梁,眼睫交错地暧昧滚动。
最后是礼汀心口一窒。
那人实在太英俊,多看他一眼,就会从身体深处种下一百八十中蛊毒。
她害羞地垂下眼睛,跪在他双膝之间,用手指揽住他的肩膀。
就像一尾雪白小兔,柔柔地用自己细软的毛发,给身前的狼取暖,安慰他。
她安稳地把小小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
轻声说:“从来没有害怕过你,好喜欢你,呆在你身边,我感到特别安心。”
那人额间碎发散落下来一绺。
眼睛又黑又沉,眼睫鸦羽一样,静谧地单手揽着她。
他说:“很久前就想和你交涉这件事,是我错,一直没找到机会告诉你。”
礼汀脖颈和锁骨刚才被人嘬得太狠。
她脑袋泛着混沌,又痛又痒,却又因为太喜欢他。
他给予的一切都迎上去承受,再当成享受的那种喜欢。
他说一句,她答一句:“什么事呀,鸟鸟想说什么都可以,我都爱听。”
那人听完,更紧更深地揽住她,勾着一点薄薄的笑。
“礼锐颂的事情,是我的错,没早点发现。他恶心,和你没关系。无论发生什么,决不能用脏或者干净来定义。你是我的,海边宣誓过,永远都是,我会保护好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