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翻了个白眼,“哪都有你!”
两人闲侃了一会儿,国公夫人也开始说起正事来,她将二房和三房的所作所为都与国公爷说了。
“损失些许钱财倒是小事,但儿媳妇刚嫁过来,他们就敢给下马威,我担心他们会在背地里搞小动作。”
说起二房和三房,国公爷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先让儿媳妇处理着,我们总有老的那一天,今日是府上的这些人,以后总要面对外人,我们不能护着他们一辈子。”
“若是她处理不来,你再搭把手,必要时候……”国公爷宽厚的脸上终于闪过了些许怒气。
他能看在都姓姚,有一个爹的份上,容忍他们偶尔地胡作非为,但要是敢在他儿子和儿媳妇头上动土,就别怪他这个做大哥的,不讲情面了。
国公夫人还有些担心,“我倒是愿意放权给安儿,那是个聪明孩子,我相信二房和三房不能把她怎么样了,可若是真处理了他们,安儿作为小辈,怕是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国公爷想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
但对儿子和儿媳妇的历练,总是不能少的,以后这偌大的国公府,还要靠他们两个撑着呢。
若是现在连府上的事情都处理不了,以后怎么应对外边的阴谋诡计?
“收尾的时候,我们来做。”国公爷咬咬牙。
他们夫妻两个都是老东西了,忍了那两房那么长时间,也算够意思了,外头就算说,最多说他不顾兄弟情分,总归说不到儿子和儿媳妇身上去。
陆语安和姚若虚并不知道爹娘在替他们考虑着。
此时陆语安才被姚若虚投喂的肚子鼓溜溜的,拉着往花园去呢。
花园里头,正是姚若虚在陆家时候说的那棵百年大树。
那是当年姚家建府时,老祖宗亲手栽下的,说是只要这棵树在,就能庇护姚府安然无恙,姚家后世子孙顺顺利利。
姚若虚一边与陆语安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些,一边准备工具。
他要兑现诺言,在这棵树上给陆语安绑一个秋千。
动作很麻溜,但陆语安听完这棵树代表的寓意之后,说什么都不肯让姚若虚造次了。
这棵树的年份都能当她的祖宗了。
“咱们回自己院子里弄吧。”陆语安拉住姚若虚的胳膊。
姚若虚动作顿了一下,忍不住开始回味昨夜陆语安抓住他的胳膊时候的滋味。
“为什么?”姚若虚甩了甩脑袋里的旖旎思想,“不是说好了在这儿挂一个秋千,再在这里做一个亭子的吗?”
“回去院子里弄,我们的院子也很大。”见姚若虚不太愿意的样子,陆语安叹了口气,“我不想每次荡秋千都走这么远。”
“那……”姚若虚双手叉腰,四处打量,然后手指着前方的一处院子,“那我们搬到这个赏春园来住?”
距离花园近,走不了几步就能到了。
陆语安人都傻了,这是远近的问题吗?
“可我更喜欢我们现在住的院子。”陆语安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没人看见,她扯了扯姚若虚的衣袖晃悠了两下,“我们回自己的院子玩嘛,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们玩着也不尽兴不是?”
姚若虚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听娘子的!”
他收拾了一下,一手抱着工具,另一只手拉着陆语安,“咱们回去,夫君回去就陪你玩。”
想了想,他又将工具都一股脑扔给小厮,抱起陆语安就开始往回跑。
陆语安万万没想到,姚若虚理解的玩,和她所说的玩,完全不是一个玩。
再这样下去,她担心自己会被玩死。
但姚若虚像是得了新玩具,玩得那叫一个兴高采烈,花样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