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有男人自己知道,挡住自己的一双手力气有多大,他双眼红,有些不可思议。
他看到女人眼里满是杀戮的神态,越觉疯狂,刚刚被拳打得青紫的脸上,肌肉鼓动咧嘴狂笑,“手下败将!”
沈满知突然勾唇,媚色诱人。
手下松了力道,ja想也没想就乘机下压,哪知女人手肘外翻突然用力扣在他背部手臂的肩贞,男人手臂瞬间卸力。
拳头落在女人脸上也丢了一半伤害。
沈满知迅抬腿用膝抵住男人的尾椎,借力翻身扣住男人的下颚蛮力向上。
“啊!!”
只听得男人粗犷的一身叫喊,下一秒就利用体格优势夹住脖颈下的细手压倒女人,拳头落下……
“这特么是女人?ja被她欺压成什么样了?”
“你们真的以为ja最开始是在让她吗?”
“ja刚开始绝对没有预判到女人的实力。”
泰拳,技艺、气力、智谋和精神力缺一不可。
ja是职业泰拳选手,技术成熟,他能和对方打成这样的场面……那对方的实力绝不在他之下。
或许刚开始,两人一招一式是在互相试探,可后面拳法密集,拳风出乎意料,场面堪称“生死局”完美对决。
观众看得过瘾,可场上的ja并不这样认为。
实则他处处落在下风。
女人能让他有机会还击,完全是为了再狠狠秀拳法,他打一拳,她就要十倍伤害还回来!
就像是故意在边缘线上来回拉扯他,不肯赢得痛快,也不肯让他输得彻底。
他咬紧牙关,躲闪不及受下女人的拳击,门牙掉了一颗。
疯子!
凌晨三点一十,黑色宾利如夜魅一般驶入槐城高路口。
从隔壁省到槐城两个半小时的路程,左一用了两小时不到,还得时不时注意后座老板的神色。
槐城的深夜总是寂静神秘,二十分钟后抵达槐城旧街。
猎影地下拳馆的入口是一处废旧工厂的铁皮门,门口停着数不清的机车,还有一群看似随意闲散聊天的年轻人,实则为守门人的健硕保镖。
秦宴风看了眼门口,打了个电话,“东门来接我,开路。”
二楼观众席的两个男人耳麦传出声音,两人对视一眼,看了眼擂台赛仍在搏斗的选手,迅转身向外走去。
花臂老板正看得起劲,起初还以为沈满知会被打得落花流水呢,连门都看好了,随时准备反水。
他是老板他说了算。
未曾想,和打黑拳出身的ja对挑,她也丝毫不落下风,简直出乎他的意料。
幸好他下注下得多。
男人唇边溢出一丝笑,在紧张刺激的比赛中多少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身后的人俯身,悄声道,“老板,东门有人闯入。”
花臂老板轻笑,“ja头上来人了?”
“不是……说是来接一位大小姐。”
“啧,”花臂老板不爽,“哪家叛逆公主大半夜跑我这儿来看拳了?”
“带他进来,找完人就让人走。”
“是。”
秦宴风身后跟着左一,站在擂台大厅的入口台阶上,能将台上的场景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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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的殊死搏斗,其实是女人单方面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