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破事。”晏沅说这话时瞪了一眼董雨,然后转向姚笑笑,“我等等他吧。”
“好的,您可以先去休息室等候,等孟董散会后我们会告知您,请问您贵姓?”姚笑笑感觉眼前这个人很眼熟,但是具体是谁,她却想不起来了。
“免贵,姓晏。”晏沅说这话时也是充满了戾气。
“好的,晏先生,休息室在那边。”姚笑笑想起来了,这个人大概就是晏沅,最近常听孟玉芹提起过。
晏沅进了休息室,他看了看周围,没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他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着一根又一根烟。
突然,他感觉有人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回头一看,他猜对了,果然是孟玉芹。
“什么时候来的?”孟玉芹把晏沅搂在怀里。
“来了有一会儿了。”晏沅依偎在孟玉芹的怀里,“我想你了。”
“昨天晚上闹洞房,高兴吗?”孟玉芹明知故问道。
“不,没有你,我一点也不高兴。”孟玉芹抚摸着晏沅的头,晏沅抬头看向孟玉芹,“我不想再回去了。”
孟玉芹宠溺地看着晏沅,“那我只能金屋藏娇了。”
晏沅点了点头,孟玉芹把晏沅带到了他平时在这里休息的地方,就在他的办公室得正上方,里面的布局跟家里面一样,孟玉芹不想回家的时候,就一个人待在这里。
“好舒服的床。”晏沅躺在床上,头侧过去看向孟玉芹。
“中午想吃点什么?我让食堂里的厨子给你做,或者你想吃外面的,我让姚秘书给你买。”孟玉芹给他和晏沅沏了杯茶,自己先喝了一口。
“我想吃你做的阳春面。”晏沅说起阳春面时,脸上洋溢着幸福,他记得那次生病的时候,孟玉芹就给他做了一碗阳春面,可是当时他什么也吃不进去,全吐了,现在想想真是浪费,也甚是可惜。
“好,我给你做。”孟玉芹说完后,就走向了厨房。
晏沅望着孟玉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有那么一种错觉,就是他和孟玉芹已经结了婚,就跟电视上的老夫老妻一样。
孟玉芹的阳春面做好以后,晏沅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十年前,我没好好尝尝你的手艺,今天我可要好好品鉴一番。”
孟玉芹笑着摸了摸晏沅的头,晏沅有点生气,躲开了孟玉芹的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不要老这样啊!”
“可是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小孩儿呀。”孟玉芹朝他笑得很灿烂,就像明媚的阳光,照亮了晏沅的心。
“哦。”晏沅羞红了脸,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饭后,孟玉芹把碗都洗了,晏沅窝在沙发里玩着手机,其实他玩手机也是三心二意,他有时候会拿手机偷偷给孟玉芹拍几张照片。
孟玉芹洗完碗以后,坐到了晏沅身边,“上次某人说要补偿我,请问该怎么补偿呢?”
晏沅装傻道,“我可不记得我说过这话。”
“那我帮你回忆一下,好不好?”孟玉芹说完,用左手扶住晏沅的脖颈,深情地吻了下去。
晏沅搂住了孟玉芹的脖子,两个人的嘴唇发生了激烈的碰撞,情到深处,孟玉芹会用锋利的虎牙去扎晏沅的舌头,晏沅这个时候会因为疼痛不自觉地呻吟一声。
孟玉芹又开始解晏沅的衣服了,晏沅却按住了他的手,“去卧室里,这里不舒服。”
孟玉芹点了点头,抱起晏沅走进了卧室里,两个人仿佛云雾,分不清楚彼此,只是夹杂在一起。
突然,晏沅的电话响了,孟玉芹正在兴头上,却被迫停了下来。
他拿来手机,晏沅一看是魏新语,正准备挂,却被孟玉芹制止,“接一下吧,万一有事。”
晏沅无奈地接了电话,他直接按了免提,把手机扔到了床上,电话那头传来魏新语的声音,“沅哥儿,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不了,我和同事一块儿吃。”晏沅敷衍道。
“你和谁?我刚刚问了齐晓辕了,你俩现在根本不在一起!”魏新语怒吼道,“晏沅!咱俩才刚结婚,你就欺骗我,你当我是傻子吗?”
“魏新语!”晏沅同样吼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结婚!”
晏沅说完,就挂了电话,他的眼角挂着一滴泪。
孟玉芹用手擦干晏沅眼角的眼泪,晏沅突然抱紧了孟玉芹,“还好有你在。”
孟玉芹摩挲着晏沅光滑的脊背,用庞大的身躯包裹着晏沅,两个人对视体温借此传导,屋子里安静得过分,连根针掉地上都掷地有声,他们除了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还能够听得清彼此的心跳。
怀孕
婚后几天,晏沅一直在孟玉芹这里待着,跟魏新语冷战着。魏新语一个人在家里郁郁寡欢,以泪洗面。
魏新语连续一周不停地给晏沅打电话,每天基本上都是十个起步,晏沅实在觉得她烦,干脆就把魏新语拉黑了。
这一周内,孟玉芹也没有回家,夏荷一给他打电话,他就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夏荷也能猜到原因,便不再给孟玉芹打电话。
“要不你回去看看她吧?”孟玉芹喝了口水,看向晏沅。
“不回,我看见她我就来气。”同房后,晏沅压根也不装了,很决绝地说道。
“我今天得回去一趟,孟礼老嚷嚷着要爸爸。”孟玉芹无奈地说道。
“那你回去吧。”晏沅背过孟玉芹,“去了就别回来了。”
“你还跟吃小孩子的醋啊。”孟玉芹捏了捏晏沅的的脸,“你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晏沅拍下去孟玉芹的手,“你快回去当你的好爸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