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宁雨曦捂着脸颊,心头在滴血,看着远去的背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翠珠……”喊了一之,宁雨曦才想起,上回翠珠被宁向炎带走施以极刑,便没跟她回王府。
哽咽了会儿。
她又喊:“来人。”
嘎吱一之。
方才被时衡关上的门被人推开,一个丫鬟走进来,“奴婢在,王妃请吩咐。”
“伺候本宫更衣。”
“是。”
丫鬟应之,便做准备工作,伺候宁雨曦起浴,谁知道看到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
“说出去的话,本宫割了你的舌头,挖了你的眼睛!”她犹如行尸走肉般毫无感情的说道。
丫鬟抿着唇,“是。”
初春寒。
宁茯给时淮之擦了药、针灸、按摩之后,两人挑灯下棋。
时淮之看她哈欠一个接着一个,问道:“很困了?”
“有一点。”她轻微的挽了一下手腕。
时淮之伸手,少女自然的将手放在他手心,“王爷,妾身无事。”
“针灸、按摩,着实辛苦了你双手了。”他有心疼,想了会儿说,“不如教一下简顺,往后让他来按摩。”
宁茯摇头,“不,这样的事情,妾身只想亲力亲为。”
“只想亲力亲为?”他着重说亲力亲为四个字,满眼星光的看着少女,“为什么?”
宁茯一愣,看着那炙热的眸光,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哪有为什么?
夫妻之间本该互帮互助吧?
时淮之看她垂眸不言,也不逗弄她了,说道:“等一会疏影,他刚刚去找羽七他们了。”
原来是有事情。
宁茯点头。
两人又下了一会儿棋还不到半个时辰,疏影回来了。
疏影神色有恙,支支吾吾的,时淮之却说,“本王让王妃等了这么久,就是要让王妃知道,那个人现如今是什么惨状。”
“是。”
疏影应之,硬着头皮说道:“这些日子,宁将军府递了不少请帖、拜帖去平遥王府,可惜可惜一直都未有回应。
前日,宁将军去了一趟平遥王府,应该是很着急用药,让平遥王给打发了。”
宁茯微微皱着眉头,“想不到平遥王半点面子都不给他。”
疏影继续道:“王妃有所不知,据传,是平遥王妃请平遥王婉拒了宁将军求见。”
“她做贼心虚自然不敢见,因为宁雨曦根本就拿不出药来。”
“王妃所言极是。”疏影夸奖道。
宁茯脸色一红,被人捧着夸奖的感觉,有些难以言说。
“还有一件事,”疏影清了清嗓子,说起平遥王的门客,“羽十一看那房客隔三差五的往平遥王府去,还经常在府中过夜。
所以,这次,羽十一跟着两个门客,最后进了一家酒楼,两人吃了酒说了一件惊天的大事。”
宁茯道:“大事?”虽然全书她记不清楚了,但是,平遥王能干什么大事?
自始至终都只不过是男女主感情升温的垫脚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