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自己,殷昱照又哑又克制地低笑。
“不是怪物。”
“是殷昱照,是哥哥…也是你的男人…”
殷昱照从来没试过如此强烈的身心失重感,就好像漂浮在一片云上,柔软又舒适。
强制性的占有,才是真正的得到。
只有紧紧攥在自己手心的掌控,才能不让他失去那种安全感。
情,就是牢牢禁锢住两人的枷锁。
“蓝肆月…”
“蓝肆月…”
他不断叫喊她的名字,可蓝肆月已经溃不成军。
像是沦为他任意揉进怀里的玩偶。
长垂落在她肩颈,好像是她的头。
人影犹如青丝那般纠缠。
蓝肆月清醒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
她只觉得身子火辣辣疼。
哪里都疼,疼得要命。
身子感觉很清爽,是洗过澡了。
殷昱照坐在床边,给她上药。
看着他指尖沾着药膏,小心翼翼涂抹皮肤。
蓝肆月真的羞得欲哭无泪。
她想打他,可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感觉到她埋怨的视线,殷昱照笑了笑。
“对不起嘛,下次我注意点,第一次,没忍住。”
他的声音也因为这件事,变得特别沙哑。
但是伴随着他在夜晚的轻声,变得非常动听。
“原谅我吧,嗯?”
他俯下身来,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蓝肆月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了。
跟她记忆里的感觉不同,现在的他,眼神里都是莫名的柔和。
“殷昱照…”
蓝肆月有些不开心地开口。
“怎么了?”
他坐在床边,身上是白色的浴袍,一只手撑在她头旁边。
“我觉得药好凉,有些不舒服。”
殷昱照低头去看了看,解释道:
“有薄荷的成分在,是会有点凉,但是这个很有用,消炎,明天就好了。”
已经饱餐过后的殷昱照,自己倒是神清气爽。
蓝肆月伸出手指去卷他的长,下垂的眼睛缱绻地看着他的脸。
殷昱照抓着她的手,在她掌心里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