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既是指他和小白,也是指我和他。
“什么死马,活马,我只知道我们很快就要从活人变成死人了!”
我问万木春有没有胶布,他迟疑了一下表示只有大号创口贴,我讨来两张,在他的帮助下,贴住任鸟飞的嘴。
“没什么可行性建议就给我闭嘴!”
“呜呜。”他撕开创口贴准备说话。
“闭嘴。”
“不是,我是想说我有一份假地图。”
我想他妈生他的时候可能是脚先出来,头在肚子里憋气憋时间长了,才让他这么有病。
这次不用我动手,万木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他捂着屁股哇哇大叫:“使得什么猪劲,疼死老子了!”他还没意识到说错话,就又被万木春踢了一脚。
当时任鸟飞正面对着蛊器,那一脚直接把他踹了进去,口中的脏话都没来得及说完。
万木春大概也没想到自己这一脚会这么重,忙跑过去拉起任鸟飞,我也过去帮忙。
“哼哼,这时候知道求我了,老子不起了!”任鸟飞甩开我和万木春的手,自己翻了个身,盘坐在蛊器当中。
我说:“求你个屁,你知道你坐在什么东西上面吗?蛊器,那里面住的可都是蜘蛛,你压坏人家的房子,不咬死你才怪。”这话不是开玩笑,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本来就没多温顺的蛊蛛。
任鸟飞连忙跳起来,边拍屁股边跑:“快走快走。”
“跑什么呀,继续坐着呀。”我看着他滑稽的背影笑道。
结果万木春也跑了起来,跟在任鸟飞的身后,对我说:“快走快走!”
“啧,你怎么也学他?”
“后面!”
后面?我还没回头,臀部就被什么东西钩住了,那感觉和在缝隙里的感觉一模一样。
“卧槽,你家的房子又不是我坐坏的!”我狂奔起来,跟上他们。
任鸟飞回头看见我说:“有点集体荣誉感好不好?它们都知道我俩是一伙的,你这时候出卖我,不合适。”
“出卖你?我都想把你丢进去。”
我和任鸟飞面对面说话,没留神前方,一下就撞上万木春的后背,惯性使我俩扑倒在地,任鸟飞边跑边笑话我们,结果一声“哎呦卧槽”,他差点撞进蛊蛛堆。
他急急忙忙地往回跑,我和万木春也快速地站起来。
“卧槽卧槽,前有虎后有狼,怎么办?你们会不会飞?带带我!”
我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然后看向上方,说:“你见过几个不会爬墙的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