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宁又翻身躺下了,看都不肯看人一眼。
“你又在生什么气?我能解释的已经解释了!你既然都肯吃醋了为什么不肯吃饭!”司徒尽将人扳正回来,半身压住对方,“你到底哪里不满意!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哄你!你给我指一个明路不行吗!”
几滴泪珠接连打在脸上,白照宁眨了两下眼睛,索性最后闭上了眼睛,“放开我。”
司徒尽抹了抹眼泪,重新去端了饭菜来放桌子上,然后都没再踏进卧室一步。
夜半,司徒尽悄摸的去了医院,全程主刀主治的林医生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司徒尽催促对方赶紧开始,林医生一边调试仪器一边劝说道:“您完全把复疗可以安排在家里的。”
“不必了,我爱人发现会起疑心的。”
“发现都是迟早的事,要是好好说开,他或许还能理解理解。”
“他不会去理解的。”司徒尽苦笑,“他根本就不想听我说话。”
林医生不好再接话,而是忙起手上的事。
半小时后,林医生脸上除了熬夜带来的疲惫,还有一些担忧:“您的腺盒还是没有修复好转的迹象,这样放任不管以后是要出问题的,我还是真心建议您住院疗养吧。”
“之后再说吧。”
临走前,林医生又想起了什么事,于是便问:“按理来说,白先生现在已经接受了您的腺体,也能释放信息素了,那么按理来说他一定会有一段强烈的生l理需l-求期,你们二位……有过了吗。”
别说有了,白照宁碰都不让司徒尽碰一点,司徒尽丧着脸说了没有,又紧张兮兮的问:“没有的话会怎么样?”
“没有的话,尽量还是……人为干预一下,这是必须要经历的过程,相当于开渠放水,还是很重要的。”
回去的路上司徒尽想了一路,他要怎么做到才能在不强迫对方的情况下,还能让对方跟他上l床呢?
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司徒尽轻手轻脚的进了卧室,闻到空气里的木头味大过了那些花香味时,他连忙又往房间里喷了好些香雾。
过后,他拿出一支针剂,犹豫不决了许久后,还是注射进了白照宁的小臂里。
针刚刚扎进去白照宁就醒了,他刚要缩回手,司徒尽就连忙把药都推了进去:“别怕!这是消炎的!”
白照宁虽觉得不对劲,但也没去追究什么,翻个身就继续睡了。
大约十来分钟后,洗完澡的司徒尽再进去时,白照宁正面红筋胀的喘1-着热气,床单被子也被抓得皱乱,他身上已经只剩一条不太干爽的底裤了,整个人完全进入了发-q状态。
司徒尽给对方喂了点温水,然后悄悄拽走了对方最后一件布料。
就算白照宁再心硬,也不可能摆脱得了药物控制,急剧飙升的生理l需求让司徒尽的存在对他来说变得不可缺,他身体放任着对方对自己的下l流摆布,但嘴里说的却还是拒绝的话:“收起你的信息素……难闻死了!难闻死了!”
司徒尽原本高涨的情绪也几乎要跌到谷底了,他们都已经是融为一体ll的距离了,却还是这样生疏陌离。
“我尽量…我尽量!”司徒尽声音断断续续的,快1感和苦涩一同压着他的神经。
他有意无意捂住白照宁的后颈,心里百般恳求那里不要再溢出来一点木头味了……
缠绵缱绻一夜过后,司徒尽难得睡沉了一点,等天光大亮时,他猛然醒过来发现床边已经空了。
司徒尽当即吓得脸色惨白,这不仅仅是因为白照宁不见了,还和空气中全是满满的木头味,没有其他味道有关……
他跟着那股藏都藏不住的木头味一路到了走廊外的洗手间,然后发现了白照宁。
只见白照宁站在镜子前,手里握着一片镜子碎片,他的整只手掌和后颈已经染开了血淋淋的一片。
司徒尽心凉得呼吸都发抖了。
这时白照宁就转头看他,眼神中尽是厌恨和质疑,他如同给司徒尽判死刑一般问了一句:“我的腺体……为什么是你的味道?”
【作者有话说】
大家为啥说不够看啊,每天都有更3000+的呀,我感觉挺多的呀,还有今天怒更4000了_
你必须爱我
没等司徒尽回话,白照宁又问:“为什么你的脖子后面,也有伤疤。”
“你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司徒尽呼吸已经是大乱。
白照宁将手里的镜子碎片放下,他沾着鲜血的手在洗漱台上画出了一小节红色抓痕,他冷静得有些可怕再次质问道:“你对我的腺体做了什么?”
“我……”
司徒尽顾不上去回答这些话了,他两个箭步过去直接死死把人抱住往外走,白照宁的后颈还一直在往外渗血。
被捆到医院后,白照宁在镇定剂和麻醉剂作用下再次被送上了急诊台。
好在镜子碎片的刃劲不深,没有伤得太深,也不需要缝针什么的,不过这还是足以让司徒尽怕到浑身疲软。
回去以后,司徒尽在床边守了好几个小时,他把能想到的解释话术都想了,可白照宁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求你了,把它拿回去……”
这话是司徒尽没想到的,他也是憋了好一会儿才能说出一句:“我不想让你疼。”
“那我的腺体呢?”白照宁半身还是处于无力状态的,连动动手指头都不太行。
“摘了。”司徒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你的腺体坏得太严重了,不切不行……”
白照宁眼角滚出两串泪珠,他努努嘴,抽泣了一声:“那凭什么把你的给我,你觉得我很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