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了?股价还是异常,多只股票连续30个交易日开盘即封涨停,大量资金急进急出。……嗯,知道了。”上野稚刚收好电话,楼下传来一阵貌似什么东西滚落楼梯碰撞后发出的声响和玻璃落地碎裂的声音。该死的!是谁在大半夜的弄出这么大的声响?他蹙起眉,忍住即将爆发的怒气走出楼梯的阴影处。
不看还好一看反而让他的火气蹭蹭蹭往上冒,瞪着趴在地板上狼狈不堪的人影,他没好气的问:“宇文风铃,请问你大半夜的不睡,趴在地下做什么?”该死的,她不是早已睡了么。
“呵呵……”宇文风铃讪笑着,若无其事的爬起,盘算着该怎么胡混过去。啊呀,堂堂柔道黑带七段高手,居然也有摔得如此狼狈的时候,说出来会笑死他的。
“你最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上野稚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就知道!她总得妥协的。这家伙看起来根本不像好骗的样子。她瞟了一眼上野稚,发现他在瞪她:“好吧好吧,我饿了!”
“你没吃晚饭?为什么不吃?福山没让人来叫你么?”
“是我让他不用叫我的,我困死了!”
“然后?”上野稚盯着她的眼睛,他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然后就是由于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我快饿死了,半夜起来看不见路,又不小心踩到裤脚,从楼梯上直接摔下来了!”
“你不是在
练习柔道的么?怎么会摔成那样?”上野稚挑着眉自楼上走下,爷爷说她黑带七段,她哪一有一点练武之人样子?笨死了!
“我……只是不小心。”宇文风铃笑着打哈哈。
“是吗?”上野稚眯着黑眸看着她,双手插进裤袋,摆了一个帅帅的姿势。他侧过身,貌似是朝着厨房的方向指了指:“厨房在那边!”
“哦……”宇文风铃随口应,她的脚踝现在火辣辣的痛着……应该是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就扭到了。
去啊!”上野稚皱眉伫立。
“我……,我脚脖子扭伤了。”宇文风铃用堪比蚊子叫的声音低声说。
“该死,你怎么不早说?”上野稚马上蹲下抓住她的赤着的小巧的脚检查伤势:“怎么不穿上鞋子?都肿得像馒头了,还有少许擦伤。”
宇文风铃差赫的想缩回脚,却被他紧紧抓住的:“别乱动,到处都是玻璃碎片。我得马上帮你处理一下,要不然你以后别想走路了。”上野稚连哄带吓的抱起她放到沙发上,取来药箱准备帮她处理伤口。宇文风铃看着他好心的提醒:“那个……有药酒吗?在中医的角度来说是要先活血化淤的……”说着,她忽然收住话头,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日本有没有中医,不过,上野雄一郎那死老头是开武馆的,应该有这方面的药酒吧。
这女人哪来那么多废话?上野稚挑着眉望着她,居然还质疑他的专业水
平,好歹他也是东大医学部脑外科的高材生。他拿起药棉沾了药酒抓住起她的馒头脚使劲的搓揉起来。
“啊……轻点轻点……疼……哎呀……轻点啦,疼死了……”该死的,这家伙分明在报复!居然毫不留力!疼死她了!宇文风铃痛得想跳离沙发以闪避他,但奈何动弹不得,这家伙居然有本事可以用一只手掌控她的身体,可见也是个不容忽视的人,功夫绝对在她之上。不过,有个开武馆的爷爷,身手想当然尔也差不到哪里去。
“活该!”上野稚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好了!”他扔掉棉花收拾好药箱,卷起衣袖想走人。
“你去哪?”宇文风铃可怜巴巴的扯住他的衣角问,他不是要她在这大得吓人的客厅沙发上睡上一晚吧?
“怕了?宇文风铃也知道害怕么?”上野稚好整以遐的突然凑近她,吓得她赶紧往沙发内缩了缩。他站起来低笑:“笨女人,别乱动!我去给你煮些面条来。”说完转身入了厨房。
其实,上野稚看起来好像也不错,如果他不那么恶劣的话。宇文风铃侧头望着他的背影心想。
东京涩谷区一个宽敞的豪华办公室内,刑风背着手站在落地长窗前,沉默地看着街景,背影显得异常清冷。
sky走进来,皱着眉看了他一眼,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下,桌上摊着大叠的文件,他伸手取过一看,原来他们在百慕大群岛
注册,在日本上市的三间公司已经因股票异常交易分别被勒令停牌,具体复牌时间内幕人都知道是无限期,目前日本警方已开始陆续带走公司高层管理人员进行调查。消息一传来台湾沧海集团股价也受重挫,各监管高层陆续被警方控制,一夜之间,沧海帐面缩水近5个亿。
“风,你打算怎么办?”sky双眉像毛巾拧结在一起。
仿佛半个世纪之久,刑风才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从地狱传来似的:“涉及到两百多间的上市公司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谅他们也不敢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