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婉拒,淡淡地笑,“不好意思,没化妆,不方便拍照。”
“啊这样子,那没事,不过,你后天晚上的演出,我一定会去看的。”
有人喜欢她的歌声,她挺开心。
这种认可,比之前她风光时收到的花言巧语,感觉完全不一样。
凌烟掐了烟,一丢,正中垃圾桶。
夜色中,黑色车子隐于浓深夜色,凌烟从一排车子经过,没作半分停留。
………
晚上,凌烟洗了澡,补水面膜服帖地盖在脸上。是否继续留在烟野城那个问题,她这几天可以回避,拖了好几天。
也该有个结果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她还没打电话,项佐电话倒先来了。
“喂?。”
“凌烟,你想好了吗?”项佐问。
“项佐,我留下来,继续唱。”凌烟语气很淡。
已经酝酿好劝说的说辞,项佐统统咽下,“行,那你这几天准备一下,歌单晚上九点前发给你,演出安排表这几天出来,到时候准时来烟野城。”
凌烟:“行,谢谢你,没事挂了。”
“等下,你怎么想通的?”
“第一有钱拿,第二还有人喜欢听,何乐而不为?”
“那靳爷这边……”
“和他没关系。”凌烟说。
刚挂电话,项佐拨通陈靳电话,他已经迫不及待把“喜讯”传给自家老板。
凌烟喝了杯水,开始按照新的歌单练歌。
瞧见角落那一束泛黄玫瑰,她自嘲般地扯扯嘴角。桥归桥,路归路,说起倒是轻巧。
………
将近一个星期没来,再一次踏入烟野城,声色交织的场合,凌烟心境大有不同,有点陌生。
今天凌烟提早了一些来。
有认识她的客人,同她打招呼,“凌烟,前几天都没你的场次,我还以为你不在烟野城唱了。”
“我前几天有点事情要忙。”凌烟笑。
“原来如此,昨天看到演出表上有你,我今天早早就来了。”
凌烟同对方聊了几句,随后如同一尾鱼,慢悠悠游走了。
她瞧见一个led展板,某个艺术家在顶楼有个画展,距离演出有一段时间,上去看看也无妨。
凌烟上了顶楼,意外发现,顶楼别有洞天,走廊处的墙壁,风格独特的画排列着,外侧墙壁是一块块斜斜的玻璃拼成,割裂天空,她俯瞰着都市鳞次栉比的高楼。
人还挺多。
还有个小厅,凌烟在门口瞥了一眼,座无虚席,艺术家在台上分享。
下楼时,凌烟不是烟野城贵宾,她坐普通电梯,恰巧碰上电梯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