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漓圆抱着坦坦回了屋,她现在给儿子喂口粮,都要计时的,几个小时内可以吃一回,一回能吃多少,都有时间和量管着。
丁则洝忙去搬食物进厨房,顺便把饭做上。
待两个大人吃完了,才轮到小的吃。
坦坦还没有睁眼,不给吃的时候,也不爱动,很难判断是睡是醒。
只有给吃的时候,奶嘴喂过去,小手赶紧就抓住丁则洝,大口大口嘬起奶嘴。
薛漓圆吃饱了,上半夜没有睡,下半夜也没怎么睡,这会正困,便什么也不管的睡过去。
丁则洝给坦坦喂完,把小小的儿子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服,裹起小被子,把儿子放在床中间,他则睡在床边。
若不隔着距离,他怕一个翻身,会压死小小的儿子。
经过这段时间昼夜作息的紊乱,许多人已经习惯昼伏夜出。
白日里就连孩子都安静,没有人大声吵闹说话。
除今日例外,因为谁家能拿到多少东西,就看这家人厉不厉害,人口多不多。
谁家要是拿出气势来,就能多抢多拿。
气势弱的,不敢挣的,就只能喝最后一口汤。
好在物资足,就算他们抢得打了起来,东西也不是三两下能搬完的,各家都得到了不少东西。
这件事,没有人吵到丁则洝跟前。
一个是丁家也去搬了,当时丁则洝也在场,却没有说要怎么分,丁家只管搬。
一个是有人拿了很多,比丁家搬的还要多,那些人是不愿意把辛苦搬回家的东西分出去的。
就算拿得少的,其实也够吃一段时间了,他们就算心有不服,也只能忍着。
睡醒,丁则洝准备好晚饭,又上山打柴去。
薛漓圆把坦坦放在酒店房间,从市找来一把砍柴刀,出去劈柴。
劈好了晾着,等到需要烧柴的时候,柴才容易烧。
今日现粮食一事,更是让人有了动力进山寻物资。
在他们眼中,这地方就是福地洞天,他们缺少食物时,总能有新的食物出现。
丁则洝来回跑了三趟,也就不上山了。
今夜按时休息,养足精神。
第二日起来后,天气依旧晴好,微风不燥,阳光正好,很适合上山。
大家都知道要多多囤柴,白日里,连孩童也要上山干活,能拿多少柴是多少。
薛漓圆独自在家,让她一直躺着,她是躺不住的。
便又做起衣服,冬装夏装,袜子鞋子,都准备些。
这手艺她不在行,别人打板她画图,画出来就照着剪,剪好了拼凑在一块进行缝线。
就这样过了几日,天又变了。
早晨闹钟响起,薛漓圆关掉闹钟,第一时间喊丁则洝起床。
“相公,闹钟响了,不能赖床。”
丁则洝从自己的被窝钻进薛漓圆的被窝,想要和她亲热。
薛漓圆连亲都不让他亲,伸脚直踹他。
“别压着我,快点起来,做事去。”
丁则洝一巴掌拍在薛漓圆的屁股上,凶巴巴骂了句,“干不了。”
“你在说什么?”薛漓圆推他,非把他推下床。“快点起来去洗漱。”
丁则洝起来了,要把薛漓圆也拉起来,两人一起去了浴室。
独留坦坦躺在大床上,等着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