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总是会受人非议的。”岩濑惠试图把事情往早年的性别争论引,“他们都说了多久了,我爸过世了都不够他们说的,还不是因为家里有钱,您别听他们说瞎话。”
外婆很是犹豫:“那你怎么不和妈妈一起回来……”
“我俩工作都忙着呢,时间对不上。”他搪塞着。
正在这时,手机恰好来了电话,关闭静音后的音量提示,招摇地放出了专属于迹部的萨克斯小曲儿。
如果不是在外婆面前,岩濑惠还会犹豫要不要接,但现在,迹部的电话简直像一棵救命稻草。
“抱歉,我去接个电话。”说完,他逃似的拿着手机匆匆离开。
一个人坐在天井下的老人有些茫然。
她抬头看向天空,那里和20年前一样蓝。
她擦了擦从眼角快速滑下的眼泪,本就佝偻的脊背更是缩成了一团。
“我又不是傻子……”
但现在回答她的,只有缅因巨大而蓬松的尾巴。
迹部景吾的行动力一向很强。
在察觉出问题后,他果断给岩濑惠打了电话,在电话没有打通后,他又果断摇来了军师。
今天不值班,被从家里挖过来的忍足沉脸坐在迹部办公室的沙发上,就连平日里疯狂反光的眼镜都失去了光泽。
“你有什么建议?”
他?
他能有什么建议,他建议你们立刻分手,啊不是,结婚。
“要不你强取豪夺吧。”忍足有气无力道,他现在只想回家休息、睡觉,然后看看小说和电影,明天还有手术要上。
迹部有些疑惑:“那是什么?”
再是追问:“有用么?”
没想到他完全不知道的忍足:“……”
“不,你就当我刚刚什么也没说。”他正色道,“那是违法的事,不建议你做。”
“?”
“所以到底是什么?”
“就是些囚禁py之类的让你ooc的东西,非常法外狂徒……总之,这不重要。”忍足一推眼镜,“咳,你不是要问建议么,按你所说,目前最需要解决的情况——”
“他非常抵触ab恋。”迹部答道。
忍足:“……”
好自信的男人,完全没有想过会是自己有问题。
“不,问题不是在于他已经休假了么,而且还想休超长假,这在别的公司已经会被老板怀疑想离职了吧?”忍足说,“他突然做出这种举动的原因,怎么想都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