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种死法,宋阮宁都好惨啊!
孟婧恬冷笑,女人继续侃侃而谈:“祁川呢,这个人很变态,上辈子那场婚礼还没结束就被他找了过来,我的计划自然也就全部落空了。”
“他倒是狠心,二话不说就让人把我抓了起来,随便给我安了一项经济罪就把我送进了监狱。半个月后,等他查清全部真相,我的生命也到头了。从那天开始,我在监狱里度过了惨绝人寰的六年,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活在地狱里。”
即便已经是久远到上辈子的事情,如今回想起来,孟婧恬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在监狱里遭受的长达六年的各种非人折磨到现在还能轻易刺激着她的神经。
是深入骨髓的痛。
祁川的凉薄和狠辣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一天,身上新增的青紫交加的伤痕都是最有力的证据。
孟婧恬眸子蓦然阴狠几分,沉沉盯着宋阮宁:“你上辈子遭受的每一分苦,他都十倍百倍地奉还了回来。宋阮宁啊宋阮宁,我可真是羡慕你,上辈子你那么烂,祁川都能对你死心塌地。这辈子他更是比上辈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你怕是爱到了骨子里吧!不敢对你说一句重话,在你面前活的如一条狗。你只要挥一挥手,他立马乖乖的滚远,绝不敢轻易上前打扰你半分。”
“你若是有难,他更是二话不说,立马眼巴巴的凑了上来,将整个祁氏资源双手奉上任你使用。”
“可惜你不识好歹,只知道一个劲地将他推远。这辈子是你主动不要他的!”
孟婧恬喟叹道:“可惜啊!上辈子在他的羽翼下你终归还是活到了28岁。这辈子,没了祁川在你身边,你的生命也只能止步于24岁了!”
宋阮宁面色沉静,叫人看不出一丝情绪变化。
她在这里说的口干舌燥,宋阮宁一点反应都不给,孟婧恬顿觉无趣,女人冷呵:“说话啊!你是一点都不好奇祁川上辈子年纪轻轻是怎么死的吗?”
果然在提到“祁川”“年纪轻轻”“死”几个字眼,宋阮宁眼里的情绪再也藏不住。
孟婧恬眼里划过一抹了然:“看来你也不是全然如你面上表现的那样无动于衷!”
“说清楚!什么意思!”宋阮宁蹙眉。
对,就是这样的表情。
可比那张死鱼脸有趣生动多了。
孟婧恬哂笑:“祁川啊!这辈子怕是依旧要步上辈子后尘了。”
宋阮宁眸光蓦然一冷。
“怎么,你还不知道啊?”孟婧恬故意笑问。
“不用故弄玄虚,有话直说。”宋阮宁眼里跳动的情绪已经逐渐平复,只有无边冷漠。
孟婧恬若有所思点点头,继续打哑谜:“想来也是,祁川他怎么会和你说!他那样骄傲的人肯定是不会在你面前卖惨的!”
宋阮宁神色骤然一凛:“孟婧恬,你不用再说一些有的没的,我们的事不用牵扯到其他人。”
“你怕什么?怕祁川远不止你认为的那样,怕自己后悔啊!”孟婧恬笑的张狂,眸子转而骤然一冷,“祁川可不是其他人,他可是害死小恣的凶手之一!和你一样,罪该万死!”
冷傲地瞥了一眼宋阮宁凛冽的眼神,孟婧恬继续娓娓道来:“上辈子祁川死得可是比我还早呢!”
宋阮宁凌厉的眼神刀了过来。
孟婧恬开心到疯狂大笑:“哈哈。。。。。。上辈子祁川是自杀的,是自杀的,在你墓碑前自杀的。。。。。。多么深情啊!”
孟婧恬越笑越大声,生怕宋阮宁听不出她声音里的兴奋和嗜血。
宋阮宁身子骤僵,一种可怕的想法突然袭击脑海。
但又似乎觉得这答案太过匪夷所思,宋阮宁蹙眉,冷声道:“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