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关上门,南溪雪捂住加速跳跃的心脏,感觉四肢有一瞬间的麻痹。
这两年,作为一个母亲,她没有一天不想念两个儿子,也偷偷找人看过他们的近况。
但是,她没办法从薄家强行带走他们,何况他们更喜欢那位「西西阿姨」。
她急步回到二楼,躲在窗帘后面,看着男人上车,秘书撑伞匆匆离去。
她回到浴室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被刻意遗忘的五年时光,随着卷土重来的抽痛,让她身体微微发颤。
一直担心两个儿子的南溪雪并没有入睡,就站在窗帘后看着楼下的车。
“夫人!不好了!小少爷高烧吐了!”
南溪雪还是心软了。
她把薄宴深等人放了进来,快速给小儿子做了退烧的紧急处理。
客厅。
薄宴深不着痕迹打量着环境,有很多孩子的用品和玩具,俊眸冷冽,心头再度涌上寒潮。
他想起了村民说南溪雪有个小女儿的事,不禁冷哼一声。
几个人身上都被暴雨淋湿了,好在屋内有地暖,进来暖和了不少。
南溪雪给孩子做退烧事宜期间,一直有道犀利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处理好孩子的事,她叮嘱两句就上了楼。
一楼有客房,客房有独立浴室,处理好小儿子身上的呕吐物,薄宴深发现大儿子也在低烧。
折腾了一夜,薄宴深基本没有睡。
这两年,他又当爹又当妈,日子就是这么过的。
翌日一早。
南溪雪在女儿的亲亲中醒来。
小家伙睡醒了不哭也不闹,乖巧地躺在她身边。
南溪雪给女儿换好新的尿不湿,又换了一身淡粉色小裙,抱着她下楼。
准备三餐的钟点阿姨看到睡在沙发上的秘书,把早餐的粥和小菜也多准备了一些。
南溪雪给的儿童退烧药很管用,一夜过去,薄朝和薄则的烧都退了。
此时,两个孩子坐在一边,半信半疑地盯着南溪雪和南糯糯。
薄朝小声对弟弟薄则说,“这个女人长得好像妈妈。”
薄则也气乎乎的,“可是那个小女孩怎么回事,而且妈妈之前不要我们了,她是坏女人!”
南糯糯小朋友坐在儿童椅上喝奶粉,好奇打量着今天餐桌上多出来的几个陌生人。
喝完奶粉后,她顺手就把奶瓶递给儿童椅旁边的薄宴深。
一岁多的孩子刚开始学说话,一两个字往外蹦,但意思表达很清晰。
南糯糯:“放。”
南溪雪刚要接过孩子的奶瓶,薄宴深已经伸出了手。
两个人的手在奶瓶上交汇,南溪雪连忙先一步抽回手。
南糯糯还以为他们在和自己玩,一只手去抓薄宴深的手指,把自己的小手放在男人手上。
薄宴深的目光在南溪雪和孩子的脸上移动,南糯糯那双灵动的眼睛和南溪雪简直一模一样。
南糯糯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松开薄宴深的手后,又朝着看着对面的薄则和薄朝挥了挥。
她甜甜地喊:“哥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