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成长需要母亲,我可以让你随时看孩子,但你不能带坏他们。”
“你对西西的误解太深,两个孩子很喜欢她,你这样会让他们感到为难。”
南溪雪感觉一口气堵在喉咙口,下不去,出不来,她感觉与男人的五年婚姻,不如嫁一条狗。
“薄宴深,你该劝的人不是我,只要她别来我面前乱吠,我根本不屑理她。”
她话里对柳西西的贬低太明显,薄宴深抿紧薄唇冷言道,“南溪雪,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时隔半月,她和薄宴深的第二次谈话,再次谈崩。
薄朝和薄则留在她家,三兄妹把家里的玩具玩了个遍,包括明鸢给南糯糯买的一客房新玩具。
晚上八点。
薄宴深还没有过来接孩子,南溪雪只当他约会约过了头,给三个孩子洗完澡安排在主卧。
她的床很大,连接着儿童床。
薄朝和薄则一左一右躺在南糯糯身边。
她给他们三个讲睡前故事。
故事还没说完,三个孩子已经睡着了。
南溪雪躺在床边,看着自己此生最重要的三个宝贝,眼神温柔,多想把他们都留在身边。
门铃声响起时,她被吵醒。
南溪雪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半夜十点。
她忍着被吵醒的怒气过去开门。
薄宴深一身酒气,身上还有浓郁的玫瑰香水味道,是柳西西最喜欢的那款牌子。
隐婚那五年,她时常会在他身上闻到。
男人薄削的唇微启:“我来接孩子。”
南溪雪嫌弃地后退了两步,“薄宴深,你不是说过,在孩子面前不喝酒吗。”
他眯起眼睛,声线低沉喑哑,带着止不住的寒意:“南溪雪,管好自己,我的事与你无关吧。”
她没再理睬,侧身让他进屋抱走孩子。
看到和南糯糯躺在一块的两个儿子,一人牵住小家伙一只手,薄宴深的脚步瞬间顿住。
“衣服是新买的,洗过烘干很干净。”
南溪雪解释两儿子身上的睡衣,刚要叫醒薄朝就被男人轻声拦住。
“让他们睡吧,我明早来接他们。”
男人刚来就走,脚步有些许不稳。
南溪雪走到二楼窗户边,远远瞧见副驾驶车门旁站着的女人,看到薄宴深急忙迎了上去。
女人的衣服换了。
早上还是纯白的连衣裙,此刻变成了明媚的红。
……什么情况的约会需要换衣服?
南溪雪越来越控制不住心底的酸意,她仰起头看向头顶的夜空,在夜风中心一点一点清醒。
京州的星空,明显没有雨桥村好看。
第二天,南糯糯早早就醒了过来,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发现都是真的哥哥,露出开心的大门牙。
薄朝也醒了。
薄则习惯性赖床,转头继续睡懒觉,却一下子扑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他睁眼对上南溪雪的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南溪雪也不再生薄则一个孩子的气,揉了揉他的头发,“困就继续睡吧。”
她抱起南糯糯,带着薄朝去了浴室。
儿童牙刷家里准备了很多,给薄朝挤好牙膏,她才给南糯糯刷牙洗脸。
小家伙特别配合,在毛巾过来时,先一步闭上眼睛,再睁开又是香香甜甜的萌宝一枚。
看出薄朝眼里的羡慕,南溪雪先把女儿放在门口的小鹿椅上,拿出新毛巾拧干,给薄朝擦脸。
他的眼睛一闪一闪,眼底是藏不住的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