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门而去。
房间只剩下仇璋李纤凝,气氛僵固。
仇璋说:“别闹了。”
李纤凝说:“我讨厌这个字,我做什么都是闹。你呢,你冷落了我四年,又在闹什么?”
仇璋说:“你要走也行,把答应我的东西留下。”
李纤凝说:“什么东西?”
仇璋说:“你答应给我生一个儿子。”
李纤凝呆住。
仇璋说:“你欠我的,生不出儿子就给我好好待着。”
冲门外吼,“素馨进来归置箱笼。”
素馨刚探进来一只脚,李纤凝的声音紧随而至,“素馨,出去。”
仇璋怒极,不待发作,手腕一紧,人已给李纤凝拽到床边。
李纤凝将他摔在床上,动手解自己衣带。
仇璋愣住,“你干嘛?”
李纤凝说:“你不是要儿子么,我们生儿子。”
扑上去扯他官袍、幞头。
争执中,仇璋推了她一把,李纤凝额头撞到床柱,疼的倒吸一口气。
“磕着没有,给我看看。”
仇璋挪开她的手,查看伤情,下一秒李纤凝腰肢一纵,又将他扑倒。
床上滚了几滚,火花四溅。
手伸到他胯间套弄,感受着逐渐胀大变粗变硬,忽的袖手不理。仇璋已然给她挑起兴致,哪里还放得开手,变被动为主动,试得足够湿润,缓缓挺入。
事后,仇璋一件一件捡拾遗落的衣物,穿戴整齐。
李纤凝懒懒趴着,声音从枕头下传来,“以后不准喝酒,逢四、六日到我房里,直到我怀上孩子。”
新月篇(其三)有孕
李纤凝额头在床柱上磕了一记,经过一夜,青肿越来越明显,成了仇璋打她的铁证。家下人等看见纷纷报以同情的目光。
花露来也看见了,回去同解小菲讲:“她还骗我是自己撞的,人人都说他们昨夜起了争执,仇县令动手打了阿凝,她还骗我说是自己撞的,阿凝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花露替李纤凝委屈,泪眼滢滢,“阿凝太可怜了,仇县令怎么能动手打她,阿凝今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解小菲半信半疑,“别是搞错了,仇县令怎么可能打小姐。”
“哼,你当然向着仇县令说话。想当初你还说仇县令不会介意阿凝的伤疤,结果怎么样,一到夷陵县他们就分房睡了,阿凝好好的一个人守活寡。”
解小菲想说仇县令不也守活寡么,想着说出来不遭人待见,还是不要说了。就是小姐和仇县令的事弄得他极为糊涂,想当初在长安那会儿他们多好啊,怎么就这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