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稳:……
神经病,习稳想要扒开项柰的手,然而,这醉鬼跟受了刺激一样,站得直愣愣的,眼神鉴定得像是要入党。
“立正!稍息!”
习稳:???
“向左转,齐步跑——”
声音落下,人跑了起来,习稳呆住。
习稳:!!!
看戏的心情在看到项柰推开卧室门时,习稳小脑萎缩,两三步追过去,想要把人拉住,然而,人是拉住了,就是这人直愣愣往地上倒去。
习稳想要松手,却根本来不及,跟叠罗汉似的,他趴在了项柰身上,项柰直接平躺着地。
亏得习稳捂住了醉鬼的头,不然半夜就要进icu了。
就是,有点费手。
习稳眼角直跳,想要把手抽出来,但是,还没抽出来,脖子被人搂住。
然后,被人啃。
跟啃狗骨头一样,习稳愣住。
应激单手把人推开,“嘭”的一声,习稳手痛了起来。没料到,他手再次被砸到。缓过来劲,习稳把手一抽,往边一趟,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生无可恋——
他被亲了……
还是死一死吧。
死了就好。
项柰终于知道习稳有多离谱了。
在他第二天从地上爬起来时,看到一边同他一起躺在地上的人,他彻彻底底认识到习稳这人有多离谱,有多奇葩了。
旁边人瞪着天花板,一脸沧桑,不知道想些什么。
项柰嘴角一抽,因宿醉睡在地上,它不仅头疼,浑身还僵着,从骨头里往外发散着僵麻。
他踢了踢身边的人,抬了抬下巴,沙哑着嗓子,“你这人浑缺心眼。”
习稳侧头,幽幽看着项柰,也不说话。
空气里猛然冷飕飕的,项柰对视上习稳幽怨的眼神,脑袋闪一道白光,他意识到,或许是他发酒疯连累了对方跟他一起睡地上,这样说来,是他的错。
有些心虚,僵着头缓慢移开视线。
习稳:果然,这厮觊觎我,觊觎我身子,觊觎着想要上我!!!如今,连对视都不敢了!我,岌岌可危!
“对不起。”
习稳:你果然是觊觎我,对不起就可以了吗?对不起就可以强迫我和你亲嘴吗?不可能!!!
“我扶你起来。”
习稳:没错了,他要遭殃了,他真的要遭殃了!他清白要不保了!
项柰扭回头,默默靠近习稳,想要补救,他已经深深在内心谴责过自己。
看着不断靠近自己的人,那七彩斑斓的头发,那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习稳腾得一下爬起来,冲到了卧室。
开门、关门、锁住动作一气呵成,没反应过来的项柰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