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仙也惊讶得赶紧吞下嘴里的油条,问:“真的假的?”
摸索之下才发现其中的奥妙,一切皆因半残的判官指触碰到曹柔的脉门时才会触发,而碰其他地方并不会,曹柔抽回手,正经的回忆道:“小时候我记得爷爷也有一门独特技艺叫把脉看命,只不过帮人看过几次就再也不用了。”
“小柔提起来我才想起,师父是有这个本事,不过没教我,说是命不硬看不起,后来就一直没见他再用过。所以方沐霖,我想这个技艺是被那只狐狸咬断判官指后才会出现,或者从你出生开始就自带这种天赋异禀了,只不过你一直不知道。”
“那上次我也拉过小花的手啊,怎么不见有反应?”
“你确定用判官指摸到脉门了?”
我用手撑着下巴不停回忆找花姑娘那天的情景。
这时候,曹柔在一旁问:“谁是小花?”
“是以前邻居的老大爷养的一只狸花猫,外号小花,特别黏方沐霖,他经常和小花做互动,手拉手,其实那也不算手,算脚。”黄大仙面不改色的解释给曹柔听。
曹柔听了,恍然大悟。
“所以说,一旦我经常这么做,有可能会泄露天机而遭到天谴或者报应之类?”
黄大仙揉着太阳穴,冥思苦想,“我不肯定,你和普通人又不一样,判官指断了之后,你看看你,眼睛突然高度近视,白天的体温像死人一样,换作其他人早嗝屁了吧。也许这是你的使命所在也不一定,没听过天生我材必有用吗?”
“万一使用过度真嗝屁了怎么办?”
“我问你,你怕死吗?”
“怕倒是不怕,就是好多事没享受过不甘心呀,结婚了还没洞过房……”突然忘了曹柔在场,一时脱口而出。
我和黄大仙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着曹柔。
曹柔的脸瞬间红得像猴子屁股,赶忙站起身,拉着小黑到附近溜达。
“你以前挺斯文的呀,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骚?”
我说:“跟你学的,物以类聚,何况这是实话,肺腑之言,哪来的骚不骚。”
黄大仙冷哼一声:“这锅甩得漂亮,还跟我学的,我吃屎你吃不吃?”
“你还有这爱好?”
“滚,一句话,干不干?”
“我可不吃屎。”
“不是,我是问你把脉看命的事,开个算命摊,干不干?”
我再仔细想想,如果利用这个帮助一些好人,也许还能在功德簿上添一笔,哪怕自己真死了下地府也不至于沦落畜生道吧?既能帮到人,又能赚些生活费,一举两得的事。
“生死看淡,立马就干。”
黄大仙朝我竖起拇指,“谁都不服,就服你。这里有200块,你们今天好好到处玩玩,带曹柔见见世面。我一个人去买齐赚钱工具和找摊位,顺利的话明天立即开张,就这么办,自古人生谁无屎,哪个大便不用纸。”
这事,一敲成定。
黄大仙也不回去补眠,直接奔二手家具市场,看样子他十分重视。
我和曹柔回到出租屋,按照惯例成了亲应该同眠共枕,但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在法律上不承认,所以我很为难,于是暗示性的问曹柔:“曹半……爷爷说你的病怎么治愈,让你告诉我,我随时都做好准备了。”
曹柔倚着门说:“15号之前再告诉你,我好困,要睡了。”
她把门顺带关了,关了。
小黑蹲在一旁歪着脑袋、咧着嘴巴在看我,仿佛在嘲笑。
我想骂几句,但想想,不和畜生一般见识,有失大体。
中午时分,我睡得香甜,在梦中又遇见了那个狐狸精,她总是不穿衣服,站在前面不停在说话,可我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她指着天空继续说,我顺着方向看着天空,万里无云,接着她把我扑倒,我无法抗拒这种香艳的诱惑……
“方沐霖,你流口水了,哈哈,你睡觉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