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能听到一千多个声音从体内传出,着实有些破坏气氛。
多宝如来:“善哉,是真君赢了!”
波旬:“取其猴头下酒,来为真君贺!”
霜月剑灵:“敢惹真君,开天骨都给你扬了!”
虎奉先:“喝点马脲你是心高气傲,惹我真君你是生死难料!”
水镜祖师:“有真君在,吾等前方,绝无敌手!”
帝伏天:“为了真君!为了食死徒的荣耀!”
龙炎歌:“区区砂砾,不及真君半分!”
摩诃无量:“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真君便化龙!”
癫火教主:“即使引导早已破碎,真君亦必成为第四神王!”
古神贝罗:“真君的光芒,比任何火花塔都要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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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凡:“安静些。”
千人:“遵命!大家安静些,不可搅扰真君修行,此番解决了妖猴,真君定有泼天造化”
同一时间,此间太一梦中,一些幸存者正自传音交流,唏嘘不已。
这些幸存者是此地原本的夺灵战参与者,因为修为太弱,故没有被紫薇吞掉。
紫薇不吞之物,宁凡的杀戮本能自然也是不必吞噬。
灵霄子:“终于结束了。”
敖广:“远古十灵的战斗,果然可怕,非我等可以想象。”
敖顺:“万幸,可是前辈赢了?”
敖广:“看不真切,想来是如此了,毕竟那巨猿的开天骨都被打碎了,我还捡到一片哩。”
敖闰:“哎呀这可是宝贝啊!说起来,我等之所以没有被波及身陨,皆是那位龙尊前辈的雨术所救。此物正好作为谢礼,以谢前辈救命之恩。”
灵霄子:“道友此言已有取死之道,区区碎骨如何言谢?必要倾尽我等珍宝相谢才可。前辈何等道行,等闲之物岂能入眼,若反以为我等薄礼相轻,必有后祸”
一想到宁凡的恐怖道行,四海龙王皆有些畏惧,灵霄子则有些神往。
敖广:“灵霄道友,我等相约来此,本是为了夺灵东胜、西牛、南瞻、北俱四州的不周山山脊,但如今三山毁去,仅余东胜一山,此山还夺么?”
灵霄子:“前辈正用这最后一山镇魔修行,你敢去取山脊?尔等想死,莫带上我。泼天造化近在眼前,尔等却只知山脊,可叹,可叹。我欲拜那前辈为师,尔等可愿相从?”
敖广:“道友疯了不成!我等所处的时代,神灵已是禁忌,这位前辈虽于我等有活命之恩,但他的身份实在有些”
灵霄子:“道不同,不相为谋,既如此,我自去也。之前相约之事,就此作罢。”
遂化作一道大千彩虹,独自朝着东胜不周山飞去,只看得四海龙王哑口无言。
灵霄子初时飞得很快,但当临近东胜不周山,不由得放慢了度;飞至千里距离时,更是降落在火元大陆的废墟上,选择步行前往不周山,以示朝圣之心。
灵霄子不过是位新晋仙尊,此地火元大陆则是紫薇崩毁道山所造就的废墟。于灵霄子而言,地面实在有些烫脚,他却面不改色,亦是道心坚硬之辈。
他是大千彩虹的跟脚,生来就有圣人之资,虽才新晋仙尊,却已修出了万古真身——七彩身。
若他变化出七彩身行于此地,定能减少火元的灼伤,但那样一来,便无法展示其诚心了。
虽是步行,但千里距离对于仙尊而言,本不算远。
奇怪的是,无论他前行多久,竟再也无法拉近和不周山的距离了。
灵霄子暗道这定是前辈使了神通,想要考验他,于是不再执着于距离,平心静气,朝着不周山一直一直走。
于此时间不存之地,他也不知自己究竟走了多久。
地面腾起的火苗,早在悠久岁月以前,便烧毁了他的藕丝踏云履,令他不得不赤脚前行。
考虑到这或许是前辈的考验,灵霄子甚至不敢换一双新鞋。
又走了无数岁月,他的脚掌血肉早被地面烧光了,只剩焦黑的足骨,却仍在地上不断行走。
这一幕,只看得四海龙王心有不忍:有心降些雨水,灭一灭地上的火元,减一减灵霄子的痛苦,又恐此事当真是前辈的考验,终是不敢出手干涉。
敖广:“痴人啊!三界有无数师父可拜,道友为何定要沾染神灵因果。”
明知说出此言可能惹恼前辈,敖广却还是忍不住劝一劝灵霄子——当然是在传音劝说。
但以前辈通天彻地之能,想来即使是传音,前辈也是听得到的
灵霄子:“我志不在山海,这位前辈身上,有我想学的本事。”
敖广:“道友若想学朝月一族的化龙之法,我亦有些门路,我有一个族叔,曾在荒古第九山修行,道友何必舍近求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