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一听,脸色立马白了:
“同志!我当时是为了救人,情急之下才让人砸的。”
“当时棒梗哭得很惨,后来也证实确实是骨折了。我们进去的时候,孩子都没声了,情况确实很紧急。”
“况且,贾家的人说了。”
“由他们来承担责任。”
“这样大伙才……”
老警员笑着摆了摆手打断他:
“闫老师,您不用紧张。我就是确认一下事情经过,没说你们有责任。”
“您继续说。”
“进来之后,屋里是什么情形?除了棒梗,有没有别人?”
闫埠贵汗都要滴下来了。
可给他吓了一跳。
他整理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
“进去之后,就看见棒梗躺在地上,脚卡在椅子里。”
“屋里没有别人。”
他看老警员没问什么,就继续说道:
“然后,我就找我们院的许大茂,哦,就是报警的那位女同志娄晓娥的丈夫,找他借了自行车。把棒梗送医院了。”
“我又安排人,去轧钢厂给贾梗的父亲,就是贾东旭报了信,让他尽快回来。”
“不过,我也没想到后来他那么冲动,回来之后就把江波家都砸了。”
老警员确认道:
“就是他一个人干的吗?贾张氏和秦淮茹没有参与?”
“没有,就是他一个人砸的。”
“再然后,江波回来了,他拎着火筷子就出来了……”
闫埠贵是这个院子里文化程度最高的了。
他几句话,把事情的经过讲得很清楚。
后来。
两位警员又找院子里其他人求证了一下。
讲的跟闫埠贵的意思差不多。
现在。
事情就很清楚了。
老警员朗声说道:
“情况我们都调查清楚了。”
“贾梗的行为,确实属于入室盗窃。”
“虽然贾梗是未成年人,但性质是一样的,盗窃就是盗窃。”
“至于贾东旭,意图持凶器伤人,行为非常危险,性质很恶劣。好在没有伤到人。”
“至于怎么定性,我们还要回去研究一下。”
贾张氏傻眼了。
她顾不上于大妈的阻拦,冲到前面问道:
“同志,我儿子被打成这样,结果还要判他的责任?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