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眼神落到那怪物身上,温玉溪不禁瞪直了眼睛。
该怎么形容呢?
一头乌黑的头拖曳于地,身体的全部部位都是树干做成的。
看不清脸与眼睛。
温玉溪将眼睛落到他的手上,不禁惊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老树皮一样手,里面是拧成股的枝干。
妈呀,刚才他就是牵的那玩意儿?
那怪物很灵活的躲闪着,但火球太多,有一些擦着怪物过去,瞬间灼烧掉一块‘树干’做的身体。
他似乎很是气愤温玉溪竟然骗了他,木头牙齿咬地嘎吱嘎吱响。
尼玛,这怕不是树妖吧。
温玉溪眼睛瞪地滚圆,壮起胆子,咬牙切齿地质问:“快说,把我师兄弄哪里去了,你又是什么人?”
那怪物动作微顿,抽风似的转了下头,阴恻恻的开口:“师弟,你怎么不等师兄呢。”
温玉溪破口大骂:“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配吗?”
反正石门就要落下来了,也让他过了把嘴瘾。
“找死!”
那怪物似乎非常生气,竟开始猛烈地撞击着石门。
一下,两下,三下
咣、咣、咣
“师弟,乖乖开门,让师兄过去。”
那妖怪入戏忒深,竟真当自己是执明了啊。
石门被撞的摇摇欲坠,尘土飞扬。
卧槽,在这样下去,那怪物真的要冲进来了。
温玉溪当机立断,拔腿就跑,边跑边放狠话道:“再逼逼,让我师兄砍了你,当薪柴烧。”
他跑的飞,沿着长长的甬道,不敢有片刻停顿。
直到身后的撞击声逐渐远去,才放慢脚步,大口喘气。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师弟,你跑那么快作甚,我快赶不上你了。”
温玉溪警铃大作,猛地转过身,左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右手大拇指。
那里隐藏的骨戒可以抵挡筑基后期三次攻击。
目光落到那人身上,温玉溪不禁呆愣住了。
这人竟和他师兄长得一模一样。
经历过刚才的怪物,他没敢轻举妄动。
万一又是什么妖怪变出来的,他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那人见他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很是不解,缓步向前。
“师弟,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