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你在我以后的校长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我爸:“这倒不必,因为我相信你自己很快就能自己把脸丢光。”
我:“爸,你说话好伤人。”
我爸:“那我就是这样的,在你知道的第一天为什么不反抗呢?我看你也乐在其中啊。”
我:?
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邓布利多微笑着旁观我俩干仗,在我马上要跳起来拳击我爸的时候他及时出声制止:“那你有兴趣听我说说你的尾巴是怎么回事吗,伊芙琳?”
我马上坐正坐直:“想!”
“之前那些医生的判断是正确的,你的这条尾巴并不能轻易切除,因为它并不像是第六根手指一样是变异出来的多余器官,它对你来说是有用的。”邓布利多说。
我疑惑地甩了甩尾巴尖:“怎么会有用呢?人类进化的时候舍弃了尾巴,我也是人类,按理来说我也不应该有尾巴呀。”
邓布利多扭头看向我爸:“伊芙琳真的很聪明,你看她还知道进化论。”
我爸故作谦虚:“也就一般,她到5岁才学会说话。”
我:……怎么这个男的和东亚爹一样喜欢搞打击教育,我算是知道原著里小巴蒂·克劳奇是怎么变态的了。
“我有一个推测。”邓布利多说,“伊芙琳其实并不是得病了,相反,她是一个天赋很出众的女巫,我认为这条尾巴和不完全的阿尼玛格斯有关。”
我茫然:“谢谢夸奖,不过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邓布利多:“意思就是,你可能生来就会阿尼玛格斯,只是并没有修习完全,所以只长出来一条尾巴。”
哦……啊?
“正因如此,这条尾巴其实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贸然切除的话或许会引发不好的后果。”邓布利多平静地宣布,“但是去除尾巴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完全学会阿尼玛格斯,这样尾巴就会随着你的阿尼玛格斯形态一起消失了。”
意思就是,我在娘胎里就会了一半的阿尼玛格斯,但是因为只是半吊子,所以还留了一条尾巴?
我爸目光灼灼起来:“我回去一定会督促她好好学阿尼玛格斯的。”
我都蒙了:“但是,但是,我都还不知道我的阿尼玛格斯形态是什么——只有一条尾巴的话很难猜啊!”
邓布利多笑眯眯道:“没关系,等你完全学会之后就知道了。我会告诉米勒娃关于你的事情,伊芙琳,开学之后你可以找米勒娃单独学习阿尼玛格斯。”
哦,一对一免费补习,不错。虽然有点违反双减政策,不过鉴于我爸是魔法部高层,而且英国魔法界好像还没有双减政策,那就无所谓了。
邓布利多抽出老魔杖(我的目光恍惚了一下,脑海中不由自主蹦出《神动》系列剧情》,在我的尾巴上点了一下,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咒语念诵,我的尾巴越来越透明,直至在旁人眼里完全消失。
“这样的话别人就看不见你的尾巴了。”邓布利多说,“只是隐形咒有时效性,你可以在开学之后找我或者米勒娃再帮你隐形。”
谢谢,谢谢你,邓布利多,今年感动英国魔法界年度十大人物我必让我爸给你暗箱操作颁个奖。
隐形不代表消失,我还是能感受到我的尾巴因为快乐而摇晃起来。我跟着我爸站起身,很认真地向邓布利多道谢:“谢谢你,邓老师。”
“希望你在开学后能拥有快乐的校园生活。”邓布利多温柔地说。
那是当然。
再过一个礼拜,我就可以进斯莱特林学院,做一个快乐的蛇院大小姐啦!
靠着我爸的权势,我必须要比原著里的马大少爷更嚣张!
横行霍格沃茨!
作者有话要说:
修勾:我是个自闭社恐
老巴蒂:我可没看出来(。)
8月终于在我的热切期盼中走到了尽头,而我终于被打包送去了国王十字车站。
不列颠岛的秋日来得要比我的故乡更早。我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抱住眼泪汪汪的妈妈,没忍住叮嘱她一会儿赶紧回去,秋风很凉,不要在外面站太久。
妈妈吸了吸鼻子,替我拢了拢小披肩,不厌其烦地又嘱咐我:“到了学校缺什么东西都记得写信回家跟妈妈说。”
我乖乖地站着不动,偎在她怀里点头:“我一定经常给你们写信。”
“在学校出了什么事也一定记得告诉爸爸妈妈,比如有同学欺负你了,或者哪个教授讲课你不喜欢听之类的——”
我抬头,目露凶光:“妈你放心,我不会被人欺负的!”
我爸在旁边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我把手绕到后面去猛戳我爸的腰。
“该说的你妈都已经说完了。”我爸用不符合他中年男人敏捷的动作闪避开了我的偷袭,他清了清嗓子,又要重提他那些陈词滥调,“你是我的女儿,代表的是克劳奇家的脸面——”
我笑眯眯地回应:“我一定好好学习,不给你丢脸。”
被抢词之后我爸尴尬地吧嗒了一下嘴,干巴巴地说:“你知道就行了。”
我离开妈妈的怀抱,主动凑到我爸面前,伸出双手用力环抱住他。
“我当然知道。”我说,“我会想你的,爸爸。”
巴蒂·克劳奇先生僵硬得就像是被施了“统统石化”,他笨拙地拍击了两下我的后背,然后迫不及待地把我推了出去:“好,好,行……去吧!我和你妈妈就不多送你了!”
我说:“怎么,你俩还想送我到火车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