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卷毛青年被幼驯染强制闭麦后就一边听一边点头,还抽空堪比火上浇油地附和了一下研二:“我挺好的,你别瞎担心了。”
&esp;&esp;然后被千速姐逮住拍气球似的拍脑袋,力度轻柔到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动作传递的怒气还是让直觉系小动物欣然闭嘴。
&esp;&esp;萩原研二笑着劝架,又被暴怒的姐姐赏了几拳,说你也很有问题,不说拉着阵平别去冒险,反而一起冲?从谁那学的开车上墙?是想要真的上天堂一起笑她看到两个人讣告时候的表情吗!
&esp;&esp;萩原研二夸张地吱哇乱叫,大声道歉说对不起!阵平被挎住脑袋拍来拍去,可怜得卷毛都蔫巴下来,连声求饶说非常抱歉所以他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esp;&esp;说着他就感到侧兜一震,就着当前弯腰的姿势摸出来一看,上面只有掷地有声的三个字。
&esp;&esp;滚进来。
&esp;&esp;备注是糟老头子。
&esp;&esp;……怎么还带偷听的。
&esp;&esp;非常不幸的是,萩原研二的手机同步响起,一闪而过的备注似乎是家庭固定电话,千速姐也暂停了继续制裁两人的想法,优雅地整理了一下鬓发:“被爸妈和叔叔发现了呢,研二,有什么遗言想说吗?”
&esp;&esp;研二沉痛:“希望小阵平不要忘记我……”
&esp;&esp;松田阵平晃了晃手机表示也自身难保,什么也别说了,明早车站见吧。希望萩坚强。
&esp;&esp;结果果然是被揍了。
&esp;&esp;直到坐上新干线,萩原研二还是嘶嘶捂着腮帮子抱怨:“为什么只打我啦!小阵平的过于勇敢也需要教育吧?”
&esp;&esp;松田阵平捏着他下巴端详了一下那张帅脸,没破相——虽然知道幼驯染大概率是装的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调笑道:“大概是因为我伤还没好,需要松田哥哥哄你一下吗?”
&esp;&esp;萩原研二毫不脸红往身边的人倾斜,总是透着无辜感的脸庞压在幼驯染的肩头哼唧,半长发轻轻扫过锁骨的绷带,带来阵阵微痒。
&esp;&esp;“要哄哦,要不今晚?”
&esp;&esp;但是被无情推开了,明天还要去述职,松田警官还不想腰腿酸软地递交报告。
&esp;&esp;“真的不哄我吗?真的不哄吗?那好吧研二酱自己来收赔偿金~”
&esp;&esp;仗着自己傲人的身高,萩原研二把外套短暂地笼罩盖在两人头上,在黑暗中偷了个吻。
&esp;&esp;只是尝到了一点甜头,他笑得眼睫弯弯,好像一只歪头看着主人等待抚摸、尾巴狂摇的大金毛。
&esp;&esp;全然犬派的松田警官没忍住扯住萩的领带,强制延续了刚才的吻。
&esp;&esp;正巧路过一段不短的隧道,他们在黑暗里拥抱亲吻,电车隆隆遮掩细微的动静声响,可能的水声和布料摩擦声没被外人察觉,多日的焦躁不安和对爱人纯粹的爱意混合搅拌,全都消弭融化在吻里。
&esp;&esp;最后分开之时,萩原研二又亲亲男朋友烧红的耳垂,两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不自然的褶皱后列车已恢复了光明。
&esp;&esp;阳光若无其事地跳跃在车厢,萩原研二突然伸手用指腹点点松田的嘴唇。
&esp;&esp;松田阵平:?
&esp;&esp;萩原研二闷笑,说想到了警校时给小阵平擦嘴的事情,当晚有个学妹按耐不住好奇心,视死如归地跑来问他,说他们什么时候结婚啊?能不能喊她去看看,拜托了这是她一生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