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着自己不要跟个女流氓似的冲进去大饱眼福。
她晃悠着细白的腿,里面响起水声。
伴随着水声,迟铁嗓音更沉更哑地冷不丁儿叫她,“姚海棠。”
“啊?”姚海棠心跳生生漏了一拍。
整个身子都往前探。
好像他再叫一声她马上就得破门而入似的。
迟铁问:“你是不是瞎想了,我跟震子。”
“你以为我俩是兔子呢,是么。”
“”姚海棠沉默了。
迟铁这还有啥不明白的。
他喉咙深处传出沉闷又嘶哑的笑,无奈道,“以前我俩还是新兵蛋子那会儿,他比现在还瘦。”
“别人在背后不知道给他起了多少外号儿。”
“这种事儿也没少瞎掰。”
“后来曹震跟人干了好几回仗,那帮才老实了。”
姚海棠:“我倒不是因为曹震,”
那回她都撩成那样儿了,他还能压得住。
再加上本来她的思想就比别人更加丰富多彩啊。
这也不怪她。
迟铁嗯了一声,
过了好大一会儿,水流声停下了。
他问,“现在呢。”
“够清楚了么?”
姚海棠轻笑出声,眉眼弯弯,“你现在要是让我进去,我能更清楚。”
迟铁:“”
姚海棠一愣,“诶你咋不拒绝了?你,你这可就别怪我了——”
迟铁闭眼,“不是。”
他短促叹息,“这衣服都粪味儿。”
“我在想是穿是不穿。”
“”
……
曹震拎着四个菜跟一兜儿酒回来的时候,刚推门进来就傻了。
他岁数儿确实是到这儿了,但咋说也是个大龄少男啊。
臊着一张脸仰头儿叹息。
“不是迟哥,你这就过分了啊。”
“光着脊梁你就出来了,我是不想瞎想都不行啊。”
迟铁睨他一眼,敲两下面前的矮桌。
“衣服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