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迟铁看她就跟喝醉了似的,越走脚底下越没跟,干脆就把她往身上一背。
他兜着姚海棠两条小细腿儿,没法拿东西。
那装了洗漱用品的网兜儿就只得由她拎在手上。
可她从趴他背上的那一刻起,眼皮子就撩不起来了。
手上挂着的那网兜儿晃悠晃悠,抡起来砸下去,照着迟铁胸口上、肚子上啪啪地打。
迟铁终于停下脚步,迅出手拿走网兜儿,然后再次背到身后,兜起姚海棠的腿窝儿、把网兜儿坠在腕上,继续前行。
回家以后他把她撂在床上,刚想把被子抖愣开好歹给她盖上点肚子,她便颤颤巍巍地睁开眼。
勾着唇,颤着睫声音黏得像蜜,“咋给我裙子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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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铁:“”
姚海棠露出洁白贝齿:“咋就洗那一条?”
迟铁:“”
他用薄被给她搭在腰上,她趴着哼哼,“不行,不行。”
“你敢还睡窗户底下我跟你急真急”
“我高低得好好问问裙子的事儿。”
迟铁未作声,片刻后却从衣柜里抽出个小破枕头顺着床边地上一放,“没打算睡外边儿。”
“闭眼吧。”
姚海棠终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几乎下一秒就传出疲惫绵长的呼吸声。
她额上挂着薄汗,迷蒙中转了个身嘟囔,“热。”
迟铁刚要蹲下登时又站起,赤着双脚走到水槽儿边。
接着一搪瓷盆的凉水,光着脊梁搭着姚海棠从澡堂新买的毛巾稳步走来。
他跪在床沿边儿上,垂着坚硬的睫投了几把毛巾,粗糙的手轻慢地撩开她脸上黏着的乌,然后细细地擦。
掠过她闭上以后不再那么浓艳,却仍然风华满载的眉眼,挺翘的鼻尖,和她嫩软瓷白的小耳朵。
遂转身,继续投毛巾,如此往复。
专注而沉默。
天际才将将亮起时,姚海棠如同被按动开关一般蓦地睁开眼,外头隐约传来人们拎包袱开门的声响。
她伸着懒腰懒怠坐起,不经意间回眸却蓦然怔住——
他赤裸着上半身,头颅微微垂着。
鼓胀的腿根处,大裤衩儿因盘腿的动作往上窜了几分,便又露出与手臂上一样的热辣晒痕。
他手上搭着个破了洞的蒲扇,原本还在静止,却因她微弱的响动又下意识地扇了两下儿。
姚海棠抿紧嫣红唇瓣,只觉昨夜梦中有关前世的片段让她蓦地产生了一种极强的割裂感。
她在梦中时,明明还是那个每一日都拖着疲惫身躯,摸到无人住的空房倒头就睡的民宿老板娘。
永远忙碌,永远不用停下来细想。
散碎晨光从小小的窗口投进,夏意浓,白日长。
姚海棠觉得那零星日光实在太烫,烫得她心窝儿骤然抽搐着拧成一团。
她光着白生生的小脚儿安静地下了床,往他怀里一钻,扬起颈啃他扎了吧唧的下巴颏儿,“铁哥,”
“你再不醒我就盖戳儿了啊。”
“你睡多长时间我就盖多长时间啊?”
“我给你嘴上拔火罐儿喽”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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